祺祐道，“嗯，好好疼妹妹，还要疼娘亲，娘亲生妹妹多疼啊。”

闻言，双胞胎点点头，“就是，疼那么久，妹妹不乖。”

赵氏一笑，这几个孩子可真是。

直到清理干净，李林琛才松开了顾思南，伸手在她脸上摸了摸，“娘子，以后说什么也不生孩子了，这实在是太疼，我看着心疼。”

说着，抓着她的手亲了亲，“再也不生了。”

顾思南这会儿也缓过神来了，“相公，是小子还是闺女啊？”

李林琛一愣，摇摇头，“我不知道。”

顾思南顿时想笑，这人盼了几个月，最后却没顾得上这事儿。

这么想着，她又想哭了，眼睛红红的，紧紧抓着李林琛的手，“相公，整个李朝，你大概是第一个陪着娘子生孩子的吧？要是传出去，你该天下闻名了。”

李林琛摸了摸她的眼角，“不许哭，你自己说的，生了孩子不能哭，以后眼睛疼。”

顾思南一笑，点点头，“我不哭了，真的，就是……我到底生的是什么啊？”

碧澜进来了，笑着福了福身，“恭喜爷，恭喜夫人，生的是千金，爷和夫人如愿了。”

顾思南想过很多次，孩子生出来的时候自己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也许能如愿，生了个女儿，她会开心成什么样子？

也许不能如愿，老天爷狠心不给一个女儿，她又会失望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