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平没有回答,移开了视线有些躲闪。
见到启平这个样子,苏意诚脸色微微一变,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嘴角微扯,语气平和,“你是不是很害怕?”
“觉得我很恶心?”
“或者,你原本觉得还好。但是要是我真说出来确认的话,你会觉得很恶心。”
“嗯。其实,当年我修心理学的时候,我导师曾经告诉过我,学习心理学的人应该是绝对的理性思维占据上风。但我研习这么多年,都以绝对的感性思维在办事。当然,未知事情全貌的别人会认为我是绝对理性主义的人。我也不敢妄加评价自己所做过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样的。都说旁观者清...嗯,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了。”
“.....”
苏意诚少有的语无伦次和没有逻辑的话戛然而止。
启平偷偷将头又扭过来有些担忧地瞥了眼苏意诚的脸。
苏意诚一贯温和的脸上此刻透着几分无奈和讲不清楚的悲伤,那是启平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
这个男人一向都冷静的不得了,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
“你没事吧?”启平挪了挪嘴角,抬起右手习惯性地想去抓苏意诚的胳膊。然而刚伸出手,就又犹豫地收回。
“我也没怪你什么的...你不要搞得这么伤心啊。我没打算和你恩断义绝,也没觉得恶心...”启平咬了咬牙,又继续说道。
两句话说完,苏意诚脸色和表情依旧没有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