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酒足饭饱后便是深夜。
外面暮气蔼蔼,充满了冬日该有的气氛。
晚上总比白天要透的更凉一些,相反的,屋子里也更热闹一些。
投影上的画面播放着电影,沈白枕在程一卿的腿上蹭着舒舒服服地看着。
对于沈白来讲一片和谐,除了那只碍事的猫老是要用猫尾巴扫到他的脸和鼻子。
“马上开春就要去做绝育了吧。也该到发情期了。”沈白皱着眉突然出声道。
听到这话,程一卿埋头愣了一下,随即看向一脸小无辜的饭团歪了头,“好像是啊。万物复苏,春天快到了。”
“这个月做,还是下个月?”沈白摸了摸饭团尾巴,像是威胁一般。
这话一出,饭团转头瞥了一眼沈白,接着尾巴一翘脱离了沈白的控制范围,扑腾着就下了沙发。
饭团终于离开,沈白舒服地又往上蹭了蹭。
“你是故意的吧?沈白菜。”程一卿见饭团逃难一样的跑走,低头用手戳了下沈白的脸。
“什么沈白菜,叫老公。”
“???呸,一天天臭不要脸。”
——第二日上午。
程一卿和沈白兵分两路。
程一卿忙着排练,沈白忙着去公司帮着沈明跑业务。
而此时此刻,几个休假期的大男人将基地搅得一片狼藉。
基地三楼,原本整洁无比。
此刻,书本子,沙发垫子,抹布等等到处都是。
地上还有不明白色液体。
从四楼刚烂醉睡醒的启平往下走,看到这一幕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地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