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嗯呛
臀儿上还泛着热辣辣的痛意,空虚的花径便瞬间被填满。一下顶到最深处,让孟然甚至有了小民要被撞破的感觉,
而那根粗长到骇人的肉柱还在往里
“啊,不要嗯啊,子羡,别太深了
啪!又是重重的一巴掌。
滚烫的气息顺着她耳廓往前弥散,如同花穴里那根正横冲直撞的阳具——般存在感惊人:
“子羡又是哪个男人”
“夫人的相好也肉过这张小骚民的野鸡巴”
长指探进嫩穴中,贴着棒身往里捅,“啊!一”女孩的身子下紧绷起来,双腿踢蹬着用力挣扎,“不要,啊不要插
进涨破了,要涨破了呜鸣
她这才反应过来眼下还在quot;女主人和男仆”的扮演情境中,所以那个分明就叫“周子羡”的男人找到了由头,开始
狠狠地折腾她。
孟然慌忙求饶:“不是的,我我没有野男人,嗯我只有你。”
quot;下仆可不信。“见她害怕,周子羡总算大发慈悲,没再强行把手指朝里捅。
“夫人的情夫那么多,我对夫人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个奴仆。”
说话间,堪堪插进小民里半截的长指搅弄起来,配合着肉棒进出的频率,酸痒如同潮水从花心深处涌出,女孩嘤咛出
声,股间便是一阵湿热。
“瞧瞧。如果没有男人日日夜夜的滋润,夫人的淫民怎么会如此骚浪,还没捅,就湿了。”
“夫人告诉我,”他掰过女孩的小脸,”马夫是怎么闲夫人的”
“鸣鸣呜,我没
孟然欲哭无泪,哪来的什么马夫。天地良心,就算是做春梦,她的民屄也只有某个大混蛋过。
可她不说,又过不了这个坎。”'背靠在男人怀里,他将另一只空着的大手前探,从襟口里捉出奶子揉搓。徐缓的动
作间,长指时不时在奶头上打着转,孟然知道这个动作的意思一
不听话,那之后就不止是揉搓这么简单了。
“他,她绞尽脑汁,只能拿梦境里的经历充数,“他喜欢,我那里。”
quot;那里”
“就是小穴,小穴
这是秦疏爱做的事,虽然开始是被她逼迫的,之后他却好像乐此不疲
还喜欢,玩我的奶子。”
身中奇毒,处子产奶,为了所谓的解毒,她的乳儿自然是惨遭某人荼毒。
“肏穴的时候,他还喜欢说,说一些羞人的话。”
用羞人来形容程度都还算轻了,乔大检察官丧心病狂起来,绝对禽兽不如。
如此一回想,孟然忽然顿悟,这跟周子羡的行为根本一模一样啊。
喜欢舔她的小屄看她喷水,喜欢把她的奶子揉得红通通的,还最喜欢说一些教人难以启齿的话,眼下就是活生
生的范例。
果然,一个人的禽兽是从梦里到梦外的!
她在这里恍然大悟,身后的某人却心情不好到了极点。
虽说是情趣,可当听到她真的乖乖描述起自己被另一个男人插穴时,周子羡只觉一股无名火起。他强忍着,偏
偏又发现怀里的小家伙似乎有些走神。
眸光一黯,他将手指从穴儿里拔出来,湿漉漉的淫水溅射出些许,指缝间还滴淌着水渍。他将两只大掌从女孩
腿弯间环过,抱着她把她抬起。
紧贴着大腿的臀儿就此悬空,如此一来,他完全捅进甬道里的阳具也露出一大截,就像一根赤黑的长棍连接着
两人的下体。
“继续说,夫人怎么不说了?”
“……他,他还……还会把精液都射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