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奶子喂糖(高h)(1 / 2)

缠吻渐渐变成爱抚,爱抚又渐渐变成大力的揉捏。手掌在娇躯上四处点着火,孟然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勉强维持住最后一丝清明,她娇喘吁吁地推开他:

“……不行,嗯,你……你身上有伤,不能用力……”

“那,然然来用力?”

……好,好像也有很道理的亚子。

小嘴含住怒涨的阳具,她埋在男人胯间,撅着小屁股开始啧啧吸吮——也是在这一晚,孟然才知道滚床单的时候,不需要男方用力的花样真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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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上面的小嘴把鸡巴含得射出来,或者手掌握住上下套弄,这些都是最常规的法子,即便是她跨坐在男人身上,可以用的姿势也让人眼花缭乱——

背对着他坐在他怀里主动抬起小屁股吞吐肉棒,趴在床上把臀儿高高翘起往后送,一挨到那滚烫的大龟头了就摇着雪股饥渴吸吮。

一只小脚翘起架在他肩头,她半躺在他的腿上,两手向后撑着床单。如此下体悬空,再借用腰力慢慢把下体往男人胯间沉去,噗叽的水声里,两人都能看到她大大敞露的腿间,那个嫣红淫洞是怎么把肉棒给吃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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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蹂躏,第二天孟然比某伤患显得更无精打采。

反观餍足的周先生神采奕奕,只恨一晚上的时间太短,之后女孩说什么也不肯再把小屄给他玩了,要求他必须老老实实养伤,他念头一转,又想到了一个法子——

“药太苦,吃不下。”

药苦……你是三岁小孩吗你嫌药苦!

嘴角抽搐,可是大灰狼从来都不撒娇的,被他淡淡看一眼,孟然的防线就摇摇欲坠,最后她只能妥协:

“你乖乖吃药,我喂糖给你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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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哪里喂?”

“手?”

“……嘴?”

“……奶,奶子?”

原本还想再挑眉,不过又怕继续逼迫下去小兔子要炸毛了,周子羡施施然点一点头:

“每天三种药,要吃五次,我们就先来两次好了。”

孟然:“……”变态!不要脸!!!

此时机舱内的香艳春光自然就是某位先生服药前的“必备工作”,因为这几日他的连番疼爱,女孩感觉自己的双乳甚至都涨大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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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舔吻拨弄太久的小奶头始终硬硬地立着,因为充血红肿,颜色不再粉嫩,而是教人气血贲张的嫣红,那奶头上挂着的蜂蜜欲坠不坠,被薄唇叼住不轻不重地一咬——

“啊……好麻,好痒,不要……嗯哈,不要玩然然的奶头啊……”

“人家的奶头是产乳,然然的奶头是产蜜……小骚货,也不知道等以后你这里有了宝宝,喷出来的奶水是不是跟蜂蜜一样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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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肥的四更(●′3`●)

连宝宝的口粮都抢(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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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下滑,按在女孩平坦的小腹上,想到她的小子宫里不知吃下了自己多少精水,现在却不是让她有孕的时候,周子羡不免遗憾。

“嗯……等有了奶水,子羡哥哥尝一尝不就不知道了~”

低笑出声,他把这个骚浪的小家伙勾进怀里:“我也要吃,宝宝也要吃,不知道这两只大奶子里的乳汁够不够。”

“唔,既然如此,干脆再揉得大一些,免得让咱们的宝宝饿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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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一股大力袭来。那种火热中又带着粗糙的感觉顿时让小美人骨头都酥了,腿心嫩屄不停吐着水,迷迷糊糊还记得腹诽他——

光想着让宝宝饿肚子,你就不能少吃点吗?连宝宝的口粮都抢!

少吃是不可能少吃的,只要有能把猎物吃干抹净的机会,狡猾的猎人就绝对不会放过。

不一时,泛着甜香的淫穴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眼前山丘似的雪臀高高翘着,周子羡拿手轻轻拨了那滴水的花唇一下,顿时换来小美人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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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撅着屁股跪趴在他身上,樱唇间正含着男人狰狞又粗壮的大鸡巴。那欲物就像一条赤黑色的巨龙,和女孩精致的小脸实在格格不入,只是她挺翘的鼻尖在棒身上蹭着,粉嫩香舌吐出来舔着,脸颊上还挂着透明的前精,小手时轻时重地揉弄着耻毛丛中的大卵蛋——

越是反差巨大对比强烈,就越教人气血上涌,难以自持。

看她吃鸡巴吃得投入,周子羡勾了勾唇角,也将薄唇覆了上去。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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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舌甫一含住蚌肉,身上赤裸的美人儿就扭动起来,不过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彼此舔舐对方的性器了,她虽然气息不稳,浑身发颤,还是乖乖将大肉棒往小嘴的深处咽去,腿心里也全都是男人呼上去的热热鼻息,还有他教人溃不成军的舔弄。

“……啊,啊哈,插,插进去了,舌头插进去了……”

“不要舔那里,太深了……嗯!……子羡,然然要,要出来了……”

“呜呜,好会吃,骚水,骚水都被吃光了……啊哈,又要到了……啊!……然然又到了……”

几个回合,小美人就被舔得连连泄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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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股大股的阴精或是被男人喝下,或是洒落在他俊美无俦的面容上。即便淫浪若此,他的动作依旧优雅又从容不迫,女孩滚圆高翘的小屁股上也是晶亮一片,原来不止奶子,她的大腿、臀瓣、股缝上都涂抹了蜂蜜。松开已经红肿的骚穴,他慢条斯理地开始一点点把那些蜂蜜全都舔净——

混杂了甜滋滋的花露,蜂蜜的味道愈发教人沉醉,一直到大肉棒喷射在女孩的小嘴里了,他还是没有放开她狼藉不堪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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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预定要被亲爹抢口粮的包子:为老不尊→_→

再次被填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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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多小时后,飞机在帝都降落。

又是一个多小时,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了半山豪宅的地库里。

因为高潮太多太急,孟然已经昏睡了过去,她被男式外套包裹住的胴体上全都是星星点点的粘腻白浊,有男人释放在她的小嘴里时含不住流下来的,也有他握着鸡巴故意喷射在她的奶子和腿心上,还抹到了她的大腿腰间。

他都受伤了,为什么被欺负得这么惨的还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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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恐怕某人一辈子都想不明白了,半梦半醒间,她感觉自己刚刚泄过的淫穴再次被填满,那熟悉的坚硬和粗壮教人战栗,亦教人安心。

嗯,还没到中午,一天,还很长……

……

与此同时,谢宅。

还是那间富丽堂皇的客厅,此时屋内却像狂风过境一般,一片狼藉。

桌椅翻倒在地上,文件散落得到处都是,地毯上遍布着杂沓的脚印,却没有任何一个佣人来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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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芝坐在沙发上,屋里很寂静,冷得像冰。

前几天,这栋宅邸被彻底查抄了一遍。

穿着黑色制服的检察官带走了大批文件和现金,也带走了她的高官丈夫。

虽然对那个男人,简芝从来都没有什么感情,女儿谢棠出生后,夫妻俩实际上早就已经分居了,可当他衣着狼狈地被从自己面前带走时,简芝还是感到了彻骨的寒冷。

她知道自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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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倒闭了,丈夫入狱了,所有的资产都被冻结,她被要求不允许出境,必须要等到丈夫的案子审结,确定她没有牵涉其中。

但她怎么可能是干净的?

这么多年,夫妻俩背靠着启示会,也因为启示会的指示,不知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否则,她怎么可能缔造荣华娱乐,把女儿一手捧成大明星,丈夫又怎么可能爬得那么高?

不能坐以待毙。

她出卖感情出卖人生换来的荣华富贵,绝不能就这么轻易被人夺走!

是孟然吗?她知道自己暗杀孟然的计划失败了,那个小小的女星,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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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很早之前简芝就有过一个猜测,只是后来因为种种原因被她推翻了,她不愿去想自己是不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孟然的背后,是不是站着那位……周先生。

如果是他查到了自己,如果是他要对付自己,那简芝绝对不会有活路。

可是不杀孟然,她也迟早会走向陌路。

十五年前的事仿佛还历历在目,孟道旻,那个简芝爱了大半辈子,也是她唯一爱过的男人,最后,却是她亲手将之推向死亡。

她和孟道旻的结识是因为一部戏的合作,当时,她几乎对他一见钟情。可是那时候,孟道旻已经结婚了,一家三口,幸福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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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芝不甘心,她自认为自己哪一点都不输给那个女人,凭什么孟道旻却对她视而不见?

从来没有男人能够逃过她的攻势,只要是她想勾引的,就没有不成功的。

或许正是这样,在被孟道旻直接拒绝后,她才会恼羞成怒。

那是一种骄傲和自尊被刺破的感觉,孟道旻越爱那个女人,她就越嫉恨。

要是他们离婚了,要是那个女人干脆消失,他不就属于自己了?恶毒的念头悄然滋生,直到,那个机会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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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然:你都受伤了,为什么被欺负得这么惨的还是我???

某周:天赋异禀【笑

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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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简芝和孟道旻都要参与拍摄阎安导演的一部新片,电影还在筹备,孟道旻忽然提出辞演。简芝很聪明,她敏锐地意识到了不对,在发现孟家悄然搬离了原先的住处后,她把他们的行踪,告诉了那群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