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商羽豁然站起，然后笑出声：“一个小姑娘，还不到二十岁,高阶精神师？肖8，你开什么玩笑？”

随即宫商羽收敛笑声：“你为什么会被他杀掉？你去见了他！你去见他做什么？”

宫商羽猛然出手，将肖8的脖子抓住,虚提在半空之中。

肖8两只脚乱蹬，片刻之后,宫商羽才放开他。

肖8掉到地上，使劲喘气：“咳咳！不！他不是个小姑娘！他是个男人,是可以变换外形的男人！他……我相信上次我们在宜城郊外，遇到的那位武神张凡,就是他！”

宫商羽的表情凝滞了片刻,很快,他意识到什么。

“你说那个人，你那个同学，也叫云晓明？”

肖8点头。

“把他的长相给我画出来！算了，不用画！”宫商羽从自己的上衣荷包里，摸出一个铜制的怀表，表盖翻开，里面有一张人头像。

看得出来是张老相片，相片里的青年约莫二十多岁，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碎发贴在他的额头上，似乎还带着汗水，好像是运动后的抓拍。

宫商羽把怀表送到肖8面前：“你那个同学，是这个长相吗？”

肖8迟疑了片刻，恍惚间他似乎以为宫商羽和云晓明是老相识。

但云晓明今年才20不到，宫商羽这张照片却已经很久了。

他们不可能认识。

肖8点头说：“是！一模一样。”

宫商羽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在想什么。

猛地，他露出一个森然的笑：“宫氏集团的产品，不管他现在发展成什么样，始终应该属于宫氏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