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给不共戴天的你(1 / 2)

雪菜的结局,太过幻想,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跟春希结婚了,跟冬马也保持着如当初梦想着的三人亲密的关系。

之前一直的残忍,到最后忽然变得如此美好,让无数的玩家产生了一种非常虚幻的感觉。

仿佛是一个不真实的梦。

冬马的结局却又太过残酷,雪菜哪怕不能成为春希的恋人,也想跟春希一起去国外,三个人在一起,可是心中充满了罪恶的春希,不希望再这样下去了,他拒绝了雪菜,抛弃了在华夏的一切,然后跟冬马远走他乡,只留下雪菜一人,孤独地唱着歌。

可是,不论是冬马,还是春希,能否随随便便就忘记雪菜以及华夏的一切呢?

尤其是雪菜为春希所做的一切,即使让开始对雪菜并没有什么感觉的人,也不禁为之动容。

而在这个结局之外,还有一个结局。

虽然表面上回归到了“序章”一样的节奏,但是故事中的角色却已经有了不同。

与以前一样,冬马为爱放手,雪菜为爱坚持,春希为背叛痛苦。

但程度上却有了很大变化,这次冬马放的很彻底,表示“我会一直爱着你,但我们不能在一起”;雪菜也不像“序章”后三年选择等待,而是用一星期眼泪换来了一年的勇气;在“序章”时,春希的心中对冬马的爱比雪菜更多,更重,更深。但现在不同了。两者一样大。所以即使春希在选择与冬马一日结婚时也没有忘记对雪菜的爱,这可以看做“终章”中春希这些年的成长。

用春希的话来说:我在背叛,心被冬马捕获的时候,但那时我也爱着雪菜,所以我坏掉了。

他不想失去两个人,可是内心却为自己卑劣花心的想法充满了负罪感和愧疚,心灵上的折磨,终于让他崩溃了。

冬马也想坚持到最后。但确实春希在一天天恶化,已经不能像原来一样思考,只是一味逃避现实,才迫使冬马最终彻底放手。表示凭她无法治好春希,和她在一起的春希已经无法得到幸福,只能交由雪菜拯救。

雪菜来到了春希的家中,坏掉的春希别说外出,接触人,就连说话都很困难与痛苦。

在之前的音乐会上,当时不能原谅春希背叛的雪菜。在之后的7天里从周围的世界里选择了逃避,与5年前一样后悔的哭泣。与5年前一样完全的败北,但是,也迸发出了比5年前更强大的思念。于是再一次回到了这个房间。

雪菜用自己的温柔,抚慰着春希的心。

春希的崩溃加深,开始自我怀疑,自我否定,认为人的感情会变的,甚至对雪菜为什么还还陪在自己的身边感到怀疑。他的话,不仅不停伤害着自己,同时也伤害到了雪菜。

春希的话,伤到了雪菜,而这时,雪菜的家人,也开始不支持雪菜跟春希的关系,虽然他们都没有说出来,但是似乎也隐约知道了春希对雪菜的背叛。

几个月来,春希身上看不到任何好转,再加上来自家人朋友以及春希,三方面的压力,终于压垮了雪菜。

雪菜也开始否定自己,怀疑自己,她认为如果自己放手的话,如果自己当初不插入的话,春希是不是就不会坏掉,冬马是不是就能幸福。那么那时的她会怎么样呢,是不是在没有他的世界,普通的生活着呢,就像现在一样被家人围着,交着比现在少的朋友,然后活得幸福呢,然后春冬两人就能比起现在更幸福吧,春希只要作为那个可靠的春希,冬马只要做那个可爱的冬马。如果她不插手,什么都会顺利进行。

雪菜举起电话,又一度放下电话,她犹豫不决。正在这时,她接到了那个她想要打过去,却没有打的冬马的电话。

冬马那边也不顺利,母亲病重,为了演奏母亲最想听的歌曲,跟各方乐队寻求合作,可是都遭到拒绝,只有一个法国乐队回应可以合作,但是冬马并不喜欢这个乐队指挥,冬马遭到指挥的严厉教导和打击,冬马梦到了跟春希相遇相识相恋以及分手的种种情景。

于是雪菜接到了冬马的长途电话,从高中时代分别后,六年来两人的第一次对话。

两女寒暄着互相都完全不感兴趣的事情,给自己带上了一层虚伪的面具。两女都认为对方很成功,同时也对自己的境遇做了隐瞒,对于春希的事,冬马想问却不敢问,雪菜想提却不敢提。

在挂电话之际,由什么都没听到而不甘心的冬马与雪菜的一个异口同声的“对不起”打破僵局。

从来没有吵过架的两人,第一次大吵了一架,在恸哭中,将各自内心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一直小心翼翼隐藏起来的苦楚都哭诉了出来。

最终,冬马对雪菜说“还给我”,雪菜刚才哭诉自己近端时间所受到的压力以及无力。可是经过跟冬马的发泄,雪菜的动摇的心又重新鉴定,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冬马。

“其它的东西的话什么都可以,如果叫我的话不管是巴黎还是维也纳我都会去探病……”

“谁会叫你啊!”

“但绝对不把他还给你,由我来,把春希君,变回去!”

“你办得到吗?”

“要……即使这样会导致分离,即使这样会被他抛弃,即使,他会再次回到冬马的身边……即使这样,也要让他回复成原来的春希啊!”

“原来的……春希……”

“认真的,努力的,老是说教的……骗人的,背信弃义的,残酷的……总是,爱着不是我的女性的那个人就是了……”

这便是雪菜那炙热的感情。在这段压力沉重的日子里。雪菜差点忘记了自己当初对春希究竟是什么感觉。但是在同冬马时隔多年的一场吵架与哭诉中,她又找回了自己失去的“心”。

“即使拼命挣扎,或者向情敌低头下跪,也要达成!”

“唯独,把他让出来这一点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