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他爹身份好像不一般_92(1 / 2)

摆在一边的是一本翻开的《诗经》,停下的一页上,正是一首《采芑》,诗中有一句,有玱葱珩。看起来易之虞为了取出个名字不知翻了多少书籍,荆照秋便不想易之虞这么麻烦下去。

易之虞便嘀咕道:“珩……《说文》言,佩上玉也。”

荆照秋把纸放下,轻轻l握住易之虞的手。

“你别想那么多了。哪个名字都好,但我便要这个了。”

荆照秋拥有家中最高话语权,一拍板,孩子的名字就定下来没的再反悔。转眼间,便是数日后的下午。

本来无事,但易之虞突然接到皇帝的旨意,需要进宫一趟。进宫路上,易之虞眼皮跳得厉害,手里一直出汗,便想着一个时辰内必须回去。院子里便只剩了荆照秋和文添祯。两人说了一会儿话,荆照秋就困倦起来,迷迷蒙蒙睡过去。文添祯见他睡着,便给他盖上一张方毯后,放轻脚步去了后院煎药。

荆照秋独自躺在榻上午觉,忽得腹中一阵剧痛,将他痛醒了。

浑浑噩噩中睁开眼,屋外强烈的太阳光隔着竹帘子漏进来,知了叽叽喳喳地叫,荆照秋想张开嘴喊人,却没多少气力,只能发出细小的呼救声。

文添祯人在后院,一时半会听不见荆照秋的呼喊声。两个粗使老奴在厨房里忙活,一时间没一个人发现荆照秋房里的动静。

皇帝和易之虞说话时,发现他心不在焉,便问:“三儿怎么心不在焉的,和朕喝个茶,不知看了几遍天,怎么有心事?”

易之虞面色有些凝重,忽向皇帝行了一个礼道:“请皇上恕罪,小民身有要事,可否先行离去。”

“哦,你这是不愿意和朕喝茶了?”言语间,似乎有几分天子之怒。

但易之虞却不卑不亢,仍旧维持着鞠躬的动作,并未有丝毫退缩,只是额间沁出几滴汗,皇帝看出他确有紧急要事,摆摆手不为难他了:“快去吧,下次可要和朕好好喝这茶。”

出了宫门,易之虞一直疾步往家中赶,眼皮跳得更加厉害,他心里似有预感一样,仿佛不快点儿就会出事。一进门就听见房中哐的一声响,似砸碎了什么东西。

易之虞急忙冲进房里,却见到房中一片狼藉,荆照秋躺在榻上辗转反侧,榻前的花瓶被他推翻在地。那花瓶离床榻有些距离,荆照秋花了好大力气才推下来。

文添祯也听到东西砸碎的声音,连忙丢了药赶过来,正看见易之虞脸色凝重地抱起荆照秋。

“快过来,愣什么愣!”

这一声喊让文添祯立时清醒过来,恍惚间,似几月前易之虞中毒时,荆照秋冷静对他说的话一般。

来不及多想,他急忙拿出治病救人用的药箱,打发厨房的粗使老奴烧开水准备东西。虽然是大夫,但文添祯此前并没有真正给人接生过。这是接生婆的活,他一个名医,怎么会亲自动手做这些呢。况且小门小户请不起他,大户人家内闱之中规矩多,甚少让一个男大夫给人接生。

文添祯虽然学过,可却是头一回实际上手,甚至手里有几分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