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分支的易家子弟,有的仍在讶异,有的不可置信,有的犹疑,但每个人都对易之虞说的这句话持有怀疑态度。
终于有人忍不住出声:“三爷,您开玩笑的吧。这个人既不姓易又和易家没瓜葛的,怎么可能是易家的主人?”该死的,他们千方百计费尽心思想要的得到易家,怎么能被人轻易拿走。
同样是姓易的,易三掌握着整个主家,而他们这些分支,只能守着各自一份产业。这些产业比起主家的,不过九牛一毛而已。一个外姓凭什么,他们不服。
“三爷!您怕是老糊涂不顶事了。”甚至有人不客气地嘲讽起易之虞来。这句话一出,直接踩了本来还不生气毫无所觉的荆照秋他的雷点。
“哪来的野鸡咯咯叫唤,叫得人脑壳疼。”荆照秋瞥了眼嘲讽的男人,直接讽刺了回去。那男人今天穿的衣服红红橙橙的,体型又肥,倒真像只肥母鸡。
母鸡男气急败坏:“你你……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荆照秋不屑一顾:“凭我是这宅子的主人。”虽然对什么主人不主人没兴趣,不过易之虞都在这大庭广众这样说,他不必在此否认打易之虞的脸。
“主人?你有什么证明?难不成你还是先老爷的遗落在外的子嗣不可?”
荆照秋摇摇头,貌似头疼的样子。
“证明嘛我好像没有。”荆照秋拍拍手,“我就更不是先老爷的子嗣了。哦,也不可能是什么女主人。”
“这么说来,我好像是没有资格对不对?”荆照秋笑了笑,状似在问易之虞。
那母鸡男则得意地昂起头颅来,好似赢了一场大仗一般。这个荆照秋自己都承认没有资格,简直就是在打易三的脸了。
可荆照秋笑完,却从身上摸出一样东西。
“不好意思,找到一样东西,不知道这样东西能不能说明我有没有资格?”荆照秋摊开手心,家主的玉牌端端正正摆在他的手心里。
谁都认识这块牌子。可这会儿,谁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了。这块牌子怎么会在这个人手里呢?
那之前易十一送回来的那块?
真的假的?可看易三并没有出言阻止,难不成这一块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