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一眼地上抽l搐的荆尚书,道:“荆爱卿既重病缠身,还是在家养病要紧。户部尚书一职便由……张侍郎暂代。”
张侍郎吃了一顿酒,升了一次官,自然感天戴地地叩谢隆恩,并称会好好代荆老爷担起责任,让他在家安心养病,气得荆家两个少爷差点喊出声来,可皇帝说的话,他们不敢反驳半个字,只能打落牙齿往里吞,心里却埋怨父亲好端端犯病,凭白丢了官职。
荆照秋对这个结果再满意不过了。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皇帝再待下去自然是没有多大兴致了,摆驾回宫,至于荆老爷也被送回了家里。
文添祯的这个药药效也就一天,第二天荆老爷就醒了,醒来之后,却不记得自己之前究竟做了什么,只记得他的二女儿弹琴结束,皇上正夸奖着。
“!来人!我怎么在这里了!”荆老爷惊惶坐起,眼前是他的妻妾们,一个个眼泪汪汪满面愁容,见到荆老爷醒来,一个个都愣住,眼泪鼻涕还没往里收回来。
继室试探着问了一句:“老爷?”
“蠢婆娘,哭什么哭,哭丧呢!皇上呢,我怎么在这里?”
一听此话,妻妾们又纷纷掩面哭泣,荆老爷怒上心头,随手捡起茶杯摔了出去。
“都给我闭上嘴!说,怎么了?”
“老爷您不记得了?昨天你犯了羊癫疯和疯狗病,被皇上送回家里来了。”
“放屁,我没病!”
继室不相信,送回来的时候,都抽成那个样子,抓到谁都咬啊挠的。
“您真没病?”
“你看我像病了的样子?”荆老爷翻身下床,“两个不孝子呢?二小姐,二小姐在哪里?”
“老爷老爷,您您您……被革职了。”妻妾们又哭哭啼啼地哭成一团。
荆老爷心中一震,似金钟震荡,目眦尽裂,瞪着妻妾们。
“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