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没听过?”
“秋月姐,这什么时候出来的?”
那几个少年听了,赶紧问秋月那东西怎么玩儿,兴致很高,封云隽也有兴趣,但他咬了咬牙,还是忍住,今天赢的钱已经不少了,等下次再来,不然输出去了,那他不就是浪费了这么多时间?
要是……要是他有钱就好了!
封云隽心里想得多,没注意秋月在问他,等秋月叫了他好几声,他才故作腼腆的说道:“秋月姐,我不会玩儿那种新的,精神也有点不好,要不你们自己玩儿吧,我在一边看着。”
说着,封云隽不动声色的把桌上的钱装进钱包里,生怕别人把他的钱拿走了一样。他好像听说在赌桌上赢了钱,如果不继续赌,就会被其他人看不起,或者戳脊梁骨。
众人也不是瞎子,自然把他的动作看在眼里,但秋月是人精,那几个少年又喝得迷迷糊糊的,也就没人说话,秋月只笑了笑,扬手就叫人进来。
她说服不了,但不代表其他人说服不了。
少年们疑惑秋月的动作,不待他们问是怎么回事,就见到一个穿着整齐,皮肤有点黑的小少年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彪形大汉,进来就把里面的圆桌抬了出去,还清理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腾出来了一大片空间。
接着就从外面抬进来了一方长桌,摆在众人的面前。
“小少年们,这就是□□的荷官,由他来主持这次的牌场。”少年一进来,秋月便站起来让开了位置。
小少年们一阵失望的叹气,他们就是因为秋月来的,这会儿来了一个少年是怎么回事?还是个不好看的少年。秋月见状,眼睛一转,也不等少年对她说话,就笑着说道:“你们在这边玩牌,我在那边抚琴,岂不是更好?小弟弟们,可怜可怜姐姐吧,姐姐再陪你们玩下去,可就要香消玉殒,美貌不再了。”
秋月也会说话,几个少年顿生怜惜之情。见秋月真的没走,在一边开始弹琴,他们就把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少年身上。
这一看,他们才发现少年看起来好像和楼里的其他小厮不一样,他美清目正,嘴唇含笑,背脊挺直,自有一派气势。如果不是他穿着粗布衣服,皮肤微黑,看起来竟然像是一个富庶人家出生的小公子。
封云隽也看到了,但他没有感叹,只是暗中嗤笑了一声,长成农村人的样子,再怎么有气度,也是农村人。
司云将众人的神情全部收入眼底,他也没说什么,只是笑着把□□的玩法介绍了一遍,说的是最简单的那种,荷官发两张底牌,再发五张名牌,同时下注跟注,在这个期间分出大小牌,如果等牌发完还没分出大小,那么就摊牌。
这就是最简单的玩法,当然有更复杂的,但是对于第一次接触□□的人来说,这种就已经够了。
说完玩法,那些少年们立刻来了兴趣。这种玩法一看就是新的,也就是说没人知道的玩法,那他们就是第一个玩的,虽然他们也不知道好不好玩,但就凭他们是第一个玩的,这就足以让他们有足够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