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两张千两和二百两银票,以及五十两散银给封衡和司云两个老板,同时把账簿也誊抄一份派人送过去。另外,好好找人照看那些辣椒,不能有半点闪失。”
中年男人点头,“是!”
说完,就离开了书房。
这里翠云堂和绿地楼的总部,青年男子就是绿地楼和翠云堂身后的东家,是京城崔氏的公子,他不和父兄一样当官,而是喜欢做生意。
为了打拼,他离开了京城来到洪州,在这里开设酒楼和赌坊,一开始很不顺利,后来慢慢发展,在洪州下面的县城里也有了分店。
几乎日进斗金,不过还是不够,崔公子的父兄都是清官,一月只有那点薪俸,过得很是清贫,要养一大家子,崔公子做得还不够。
在发展的时候他也寻求有没有什么新的生意可做,也让下面的人注意,终于出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吃食,生意直觉告诉他那东西能赚钱,结果果然如此。
绿地楼包括青山县在内一共在六个县城开了分店,有五个县城同时售卖火锅,五个火锅店的生意,一月纯盈利至少就有近二千二百两。
目前两个月,洪州州城赚得最多,平均下来一月能有近一千两,其他四个县城近四百两,平日里县城一月能有二百多两就不错了,有些县城经济条件不好,还没有二百两,有了火锅,竟是让收入翻了一倍。
州城的客人们倒是有钱,但消费也高,酒店的租金,买菜的钱,成本费直线上升,以前一月纯利润有五六百已经算不错,但现在,光凭火锅,就能赚近一千两,在辣椒推广,在今年冬季和来年的春天之前,他们能好好的赚上一笔,然后,年末也能好好过一个元旦。
……
“封衡,周婶他们来没回来吗?”司云从别墅回来,他刚才去何四婶那里拿了他们订购的被子。
他一共订购了有两床棉絮,四床被套,还有两床棉絮垫子,他没让何四婶把被子直接和棉絮缝在一起,而是像现代那样里面缝了一层,外面还有个套子,这样拆洗方便,同时也让她用线把棉絮缝成好几个方块,里面的棉絮就不会到处移动。何四婶手巧,虽然费的功夫多一点,可到底也把被子做好了。
当然,司云也没有亏待何四婶,直接给了她一两银子的手工费,因为被子这种东西不需要多少技术含量,因此手工价格并不高,一月能有二钱就算多的了,司云给的钱绝对算厚道。
同时,他也取走了之前让何四婶做的那几套衣服,然后也给了她手工费,何四婶推脱不要,司云还是给了,被子是被子的,衣服是衣服的,一码算一码。
然后他直接把东西用马车拉到了别墅,找了间干净的房间放着,才回了家。
他回去,看到封衡还在院子里,而不是去了周婶他们家。
封衡正在编柳条筐,前几日他和工人们聊天的时候学会的,本来这种技能应该是封老头教他,但封老头别说教他了,连饭都不给他吃饱,他说编了柳条筐,就不用去别人家买了。
司云倒是无所谓,不过不得不说封衡编的柳条筐还很好看,像一个工艺品。
坐到封衡身边,司云盯着他动作,封衡的动作很流畅,手指头左勾右拉,不一会儿就编了好长一条,那些柳条细细密密的缠在一起,霎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