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尽心尽力的做着一个妻子应该做的事情,照顾她喝醉酒的丈夫,虽然他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一点感情基础也没有。
时间不算晚,十一点。
她完全没打算傅意会这么早回来,在她的印象中男人的应酬都是很晚才回来的,早的都要凌晨,一夜不归那也是家常便饭。
白嫱有点吃力的搀扶着傅意,看他进门的时候醉意不浓,还能自己走路,这会儿扶他上床睡觉,他倒是不能自理了。
几乎是整个人都趴她身上,累的她都弯着腰。
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又高又重。
好不容易把他弄到了床头,白嫱才想起这是她自己的卧室,隔壁那房间他都收拾好了给他自己住的。
昨晚那是意外,她不确定以后是不是就同床共枕了。
白嫱稍微犹豫了一下,只能把傅意扔到她的床上,她可没办法把他扛到隔壁房间。
她还在思考要不要等会她去隔壁房间睡,一低头看到傅意靠在床头上,抬手在慢慢的解着纽扣,他低垂着眼睛,眼神是不同以往的散漫随性还带着一丝丝醉意。
居然格外的勾人性|感。
每个动作都放慢很多,发丝微微凌乱,领带被他扯得松松散散挂在脖子上,就快掉下来。
他解了会纽扣,手指又摸索上去,直接把领带扯了下来扔到了床上。
随即他又安静靠到了床头上,掀开浓密的睫毛,忽然看向她。
他眼神里带着明显的醉意,以及一丝丝的迷蒙虚浮,不像以往那种穿透力十足的深邃,但却多了令人心悸的温柔。
男性荷尔蒙气息浓烈。
白嫱不禁盯着多看了几眼,忍不住咬了咬唇。
犯规!这是在色|诱她!
这男人本来就长着无人能比的脸,此时还纽扣半解,衣衫大敞,眼神迷|离,醉意惺忪的看着她。就算她不是个轻易花痴的人,也会被这画面刺激的心跳大乱。
在联系上他刚刚扯领带的样子,简直男人味难以抵挡,性|感的爆炸。
那条领带现在就被他扔在床上。
白嫱不知不觉就脸红了,她刚要催促他脱了衣服鞋子进去睡觉,忽然男人伸长手臂抓了下她的手腕。
紧接着他拉着她的手,来到他的胸膛上。
她的手指触摸到他半解开的衬衫,摸到了他火热的胸膛,把她震的耳朵立马红了,触电一样缩回了手。
“你干什么啊!喝醉了都要耍流|氓是不是?!”
傅意眼神未变,看了她半分钟,低声说“帮我解开。”
白嫱视线下移,看到他凌乱的衬衫,纽扣歪歪斜斜解开了两颗。
她才明白过来,他是让她帮忙解一下纽扣,她想起他刚才自己弄了半天,估计喝醉酒不好解纽扣,才让她帮忙的。
她眼神略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那你不能直接说啊。”
反正他喝醉了,她就有胆子爱说什么说什么,也无所谓对他什么态度,明天他应该都不记得吧。
哼,什么人,让人家帮忙还那么不客气。
白嫱气鼓鼓的嘟着脸,俯下身去帮他把纽扣解开。她刚要收回手,男人火热的大掌包裹住她的手,拿着她的手又往下移。
她看着那角度那移动的部位,越看越紧张,越看越羞耻,耳朵更红了。
心里骂了他无数次臭流|氓。
偏偏那人毫无邪念似的,抓着她的手放在了他皮带上。白嫱的手搭在他衬衫下摆,接触到他滚烫的皮肤,手指贴在他的皮带上。
她不敢动,更不敢往下。
这个暧昧的动作,敏|感的地方让她感觉脑袋嗡嗡的,脸都红透了。
这是让她帮忙解皮带?
可是别说这个动作实在太尴尬,就算她厚着脸皮做了,可是她根本就不会解这玩意儿啊。
男人的皮带她可从来没有碰过,完全没有研究过,更别说解了。
她根本不知道从哪下手,怎么解。
她的手半天都没有动,傅意火热的手掌再次覆上她的手,似乎是在提醒她快一点。
白嫱感觉更尴尬了。
“我教你。”
男人的嗓音低沉沙哑,不稳的语气中透露着暧昧,似乎还有种少儿不宜的暗示。
白嫱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她一个没谈过恋爱没接触过男人的大姑娘,现在被他握着手,被迫放在这么尴尬的部位,还让她解皮带。
光是脑补一下她就感觉脸燥热,情绪有点激动的迅速抽回了手。
看都不好意思看傅意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