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楠被苏格口的祁先生叫的有些懵,半晌脸色青白不定,扯出抹笑来:“跟爸爸怎么这么生疏了?”
苏格挑了挑眉,他倒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和祁楠亲近过。
见苏格站在原地,嘴角勾起的笑隐隐带着讥讽,并不答话,祁楠脸上有些挂不住。
“今天过来,是恭喜你的,看到你现在的成果,爸爸为你骄傲。”
苏格默不作声,不为所动。
“跟爸爸回家吧,你弟知道错了,这几天直说想找你道歉,你妈也盼着你回家——”
苏格有些不耐地打断他:“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没有弟弟,他妈早在三岁那年就去世了。祁楠又有什么资格将弟弟和妈妈的称呼私自替他安放在他人身上。
旁边人看到两人气氛有些奇怪,不由窃窃私语起来。
“那个是……”
“好像是苏格的那个爸爸。”
“就是他啊——”
前来参加开业剪彩的人,多少对苏格的背景有过了解,知晓他和祁楠之间几乎不可调和的矛盾。
周围传来的声音意味不明,看向祁楠的目光多有几分不屑。
靠攀附女人上位,上位后又不知好歹,迎小三上门,放着大儿子这样的明珠不要,把小儿子捧上了天,后面又出了抄袭的丑闻——
怎么现在还好意思找上门来?
“家人,置气这么久还不够吗?苏格,你也该懂事了。”
这话听上去,刺耳又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