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谁让苏格有那么双眼睛在,视力、观察力都远超常人,对于旁人视线的敏感度也提升了好大截,早在第天就发现了有人在暗窥视自己。
苏格眼角扫过某处蹲在某个角落,正拿着纸笔严正以待的人,嘴角勾起抹笑,随即走到块标价312万的石头跟前。
围着石头转了转,苏格蹲下身子,掏出放大镜贴在石头上看了好会,手指又细细摩挲着石头表面的松花纹路,良久,才轻轻点了点头,脸上带着笑意,像是很满意这块料子般。
暗观察着苏格的人激动的不行,像是发现了什么具有重要价值的情报般,拿起纸笔刷刷记录了通。
苏格眼角瞥见这人该记的都记好了,站起身走向下块石头,继续发挥着自己超乎平时水平的演技。
记吧,随便记,到时候你们就使劲投标,亏死你们。
苏格扯了扯嘴角,几天来的不悦稍微发泄了点。他最讨厌这种偷偷摸摸的小动作,那种被人在暗处注视的恶心和膈应是无法忽视的。
就高敬玥那种,走到他跟前明明白白表示我讨厌你我想搞你的人,苏格还能稍微多那么点点的好感。
从自己手解开那块帝王绿开始,苏格就注定被这个圈子的人所注视着了。明处的暗处的,好意的恶意的,如影随形躲避不了。
他既然进了这个圈子,努力想要做出番成绩,就会学着成长,学会面对各种各样的目光、流言,但这并不意味着苏格能够好脾气地忍受自己被当作利益的试金石和垫脚板。
那些人在想到自己这条捷径后,就应该做好承受定代价的准备。只能说,苏格对他们如此信任自己眼光的做法予以感谢和不赞同。
打了个哈欠,苏格继续向前走着,前方路口走过行人,看背影是阮学林和他的几个学生。
看到这几个人,苏格本想换个方向,那几人的谈话声传来被听觉敏锐的他捕捉到了,不由停下脚步。
“央视那个关于翡翠的纪录片,原本不是想邀请咱们阮老师的吗?为什么临时变卦说要请蒋建本了?”
“也不知道那个老家伙使了什么手段,六十多的人了天天的,不知道在蹦跶些什么。”
“就是啊,论名望论经验,怎么着也应该是阮会长的!”
苏格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