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漾抬起身,用手抹掉脸上充满了情欲味道的爱液,拿掉了梁韵的口塞,解开束缚她手脚的棉绳。
然后,紧紧地抱住了面前这具发抖发烫的娇躯。
梁韵扎在他胸前,大哭起来,近似癫狂地恳求他,“主人!主人!求求你,操我吧!!”
比起机械的工具,她比任何一个时候都极端渴望陈漾温暖的阴茎插进来,狠狠地要她,再次把她干上高潮。
一场淋漓尽致的调教过后,陈漾往往是慷慨的。
他当然满足了他的宝贝,为了他甘愿放弃一切尊严的宝贝。
重重地捅进去,猛烈快速地抽插起来,持续不断,毫无中止。
坚硬如铁的肉棒,顶入到花房的最深处,在子宫口粗暴直接的摩擦。
尖锐的快感袭遍了梁韵全身,甬道里被蛮横地侵略着,饱满的乳房被捏住用力揉动着,失神张开的小嘴也被他撕咬吮吻着。
男人紫涨狰狞的阴茎扯着红艳肿胀的穴肉进进出出,穴口的白色细沫也随着激烈的抽插动作不断抖动。
“爽不爽?”陈漾狠重地顶她一下,丰沛的淫水被挤压得“噗叽”一声流出来。
“爽……爽……啊啊啊!”梁韵流着眼泪,哭喊着呻吟。
“你是不是个骚贱的小浪货?嗯?”又一下猛撞,龟头挤进了宫颈口。
“啊哈……我是!我是!我是主人最骚最贱的小浪货!!”宫口被肏开的酸麻疼痛,让梁韵完全地丧失了理性,双腿紧紧盘夹住陈漾的后腰,只想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
陈漾深深吸了一口气,劲腰再次发起了一波高频快速的耸动,紧紧地顶着梁韵幽秘的最深处,一点一点,更多地凿进她的子宫,直到再次把她送上巅峰。
梁韵晕过去以前,模糊地记得,她抱着陈漾求他,求他射在里面。
可他没有,快到的时候,拔了出来,塞进她嘴里射了精。
梁韵像珍爱着奇珍异宝一样,含着陈漾火热的精水,一点一点地品尝,舍不得一口咽下。
最后帮他舔得干干净净,才肯倒头睡去。
驾驶座上的陈漾光裸着上身披着外衣,静静的从后视镜里看着后排座上酣睡的梁韵,看了好一会儿,才发动了汽车。
梁韵盖着他的衬衣,趴在那里,纤细的双腿从衣服下摆露出来,温润白皙,修长俏丽,像是羊脂玉雕成的艺术品。
一双雪白晶莹的小脚,闪着绸缎一样柔和的润光。十个趾甲染成淡淡的粉红,像小小的花瓣落在上面,亲吻着她圆润的趾头不肯离去。
陈漾打开梁韵车里的音乐媒体库,一阵强劲的重金属摇滚乐传了出来,他赶紧皱着眉把音量调小,回头看了梁韵一眼。
她纹丝没动。
对于几个月之前还常常通宵失眠的人来说,这是怎样的一个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