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妈意味深长地看了羊央一眼“今年不止有二少爷,还有魂穿你的心呢。”
羊央“………………”
由妈看着羊央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哎哟,我还以为你挺喜欢闹腾呢。”
羊央被当成小孩逗也没脾气,只好无奈讨饶,“我喜欢热闹,但被别人看热闹就是另一回事了——由妈您别笑我了。”
由妈乐够了,不再逗他,继续说起了旅游季的趣事。
这一来一往的,时间临近9点,粥也熬好了。
羊央最后洒了点盐调味,自己尝了一小口,觉得味道还不错。
羊央把砂锅和餐具放到托盘上,跟由妈说道“由妈,那我上去啦。”
由妈笑着点点头“慢点啊。”
……
顶楼上,亚奇伯德正在压腿。
他只穿了一条运动短裤,身上的伤痕经过一晚,看上去更加严重了,尾巴尖的鳞甲除了那个小缺口,还有一些裂痕,看着随时都会脱落一样。
但亚奇伯德的精神好了很多,——至少看到羊央的时候,这个白眼翻得还挺利索的。
羊央被白了一眼也不介意,端着托盘走了过去,笑眯眯的“公爵,吃早饭了。”
语气不可谓不温柔。
但亚奇伯德却一个寒颤,然后狐疑地看着羊央,那眼神表达的意思很清楚——吃错药了?
羊央“……”
亚奇伯德又看向羊央手里的砂锅,眼神再次变化——下药了?
羊央“……”
羊央不禁反省起来,他是给了亚奇伯德多大心理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