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光头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然后过去扶着刀疤脸坐下,一边跟羊央和亚奇伯德解释,“就是狂躁发作了,不过还好,今天出门我带着药呢。”
羊央闻言,立刻看向了刀疤脸,果然见刀疤脸的脸色苍白,额头已经浸出了一层薄汗,且有汇聚成豆的趋势。
羊央见刀疤脸好像越来越难受了,不解地看向光头:“你说你带着药,那赶紧给他吃点,他看着好像很难受。”
光头取下腰间挂着的一个竹筒,摇头解释道:“这个用量很严格,必须要发作到了一定程度,观察有没有爆发的可能后,才能根据情况用药。”
羊央这一个多月以来,为了解亚奇伯德的病情,也自学了不少东西。——这样的吃药方法,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但羊央没有胡乱置喙——村民们的情况,显然不能用常理来判断。
亚奇伯德有些紧张,他是知道狂躁发作的时候,病人会跟疯了一样,而且攻击性极强。
不过亚奇伯德没有让羊央离开,他只是稍微换了个姿势,更方便护着羊央。
五分钟后。
刀疤脸的身体已经颤抖了起来,而光头还没有用药。
直到刀疤脸忽然闷哼一声,然后自己吐出几个零碎的音节后,光头才动作利索地打开竹筒,取下一个带有刻度的竹筒杯,从竹筒里倒出相应刻度的米汤一样的液体后,喂刀疤脸喝下了。
刀疤脸喝下后并没有立刻好转,而是又抽搐痛苦呻吟了一会,才慢慢平息下来。
光头扶着刀疤脸直接躺在了满是枯叶的地上,然后对亚奇伯德跟羊央抱歉一笑。
“公爵、公爵夫人,抱歉,他要休息一会才能恢复体力。”
亚奇伯德自然没有异议,还从空间里拿出一条薄毯递过去:“给他盖着,刚出了一身的汗,别生病了。”
光头受宠若惊,接过后连连道谢。
亚奇伯德则拉着羊央退开了一些,也寻了处树根坐下了。
坐下后,亚奇伯德才轻声问羊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