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有亚伯、和束跟羊央三人,——亚奇伯德饭后又去了训练室。
事情很简单,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羊央说完整件事,用了不到三分钟。
但是这三分钟之后,书房里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亚伯的心情有些庆幸、但也很是沉重。
——他庆幸亚青并不是村子背后的神秘人,也庆幸亚青并没有对伯德做什么;但伯德的药,尽管不知情,但它沾有村民们的生命的事实无法改变。
亚伯叹了口气,问道:“伯德知道这件事吗?”
羊央点点头;“我跟亚青叔父说话的时候,他听到了。”
亚伯心里一紧,他了解自己的儿子,哪怕他也是受害者之一,但心里绝对不会好受。
不过亚伯又很快冷静下来——今天伯德的表现来看,心情似乎并没有因这件事而压抑或者失落。
亚伯想了想,深深地看了羊央一眼:“辛苦你了。”
羊央:“………………”
不,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
但这种床笫之间的事,羊央也不可能跟亚伯他们解释,最后只能认了“牺牲小我、挽救伯德”这件感人的事。
羊央沉默了一瞬后,就把话题转开了。
羊央:“我觉得,亚青叔父的情绪可能有些不对劲。是他的病要发作了吗?”
亚伯摇头:“他的病跟和束的比较像,以羸弱居多,狂躁倒很少发作,即使发作也不是很严重,中等品级的狂躁抑制剂就能解决。”
说到这里,亚伯叹了一口气。
“他的是心病。——我会跟他谈谈的。”
羊央自从知道了亚青失手害死亲姐的事后,对亚青的一些反常举动就宽容了很多,因此闻言也不再多说什么。
羊央:“那我先下去了。晚上我再给父亲熬些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