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他喝醉了,在车里紧紧抓住她的衣袖,对她说“我错了,不逗你了。”
闻封息说:“我不敢拿你去赌。”
直到首都那家人下台,入狱的入狱,倒台的倒台,他才慢慢接触她,逐渐软化她这两年所戴上的软胄。
闻封息这个人,从来不会在对外人流露出任何一丝消极。
在队友面前他是稳重的指挥位,在粉丝面前是严谨冷漠的西神。
哪怕是在江淮初面前这种类似于脆弱的失态也只是一时的。
很快他就恢复成了那个高贵冷艳的西神:“如果不是有人挡道,我早两年就把婚定了,看你怎么跑。”
“……”江淮初感觉自己的一腔感动悲伤喂了狗。
闻封息突然捏住她的左手,在中指的第一个指节处暗示性的摩挲:“什么时候我们去把订婚宴给补了?”
当初要不是出了那档子事儿,江淮初现在的手指头上估计早就带上了订婚戒指。
现在讨论的问题估计也不是怎么补订婚宴,而是怎么搞婚礼宴席了。
江淮初磕磕绊绊:“我觉得还有些早……”
闻封息知道江淮初是想拖延时间,不回她这个问题,反倒问:“你知不知道男人有种心态?”
江淮初果然被转移了话题:“什么?”
闻封息说:“男人是一种有欲望的动物,就像有种东西,他总会拼命的去获取,你知道这个东西非你莫属,那么哪怕是头破血流都宁愿把这个东西抓在自己手里,而一旦获得了这个东西他就会不择手段的把这个东西绑在自己身边。”闻封息用下巴蹭蹭她的脖颈,“你在听我说吗?有什么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