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上厕所的那人在床边把自己的外套拿起来,掸掸不存在的灰尘,“对了,老大叫我们,出来一趟。”
白人壮汉道:“屁事怎么这么多?天天集合集合。”
那人嗤道:“新官上任三把火呗,我们刚巧没出任务,不烧我们烧谁?”
他用脚勾开门走出去,喊他:“走了。”
“来了。”白人大汉啪的一声把门关上。
顿时房间里就剩下江淮初一个人。
墙那边的电视还在放着记者的垃圾话:“kalends是尤娜小姐的女儿,从小在华国生活……”
江淮初狠狠的闭了闭眼睛,消散了由乙醚咯带来的眩晕感,然后再睁看眼睛,打量着自己所处的环境。
没有窗子,唯一只有一扇铁门,房间里所以的光源都来源于闪动着的电视。
刚刚听声音,外面应该是没有上锁才是,而这种老式的铁门肯定不具备关门自动上锁的功能。
那是什么让这些人这么放心?
是刚刚白人大汉说的那一句“外面这么多人”的缘故吗?
索性她的脚并没有被捆绑起来,还可以站起来自由移动。
江淮初的手稍稍一挪动,贴着椅背那块手臂肌肤一下子就被一个尖锐的东西给划了一下,疼的江淮初没忍住倒吸一口冷气。
她小心翼翼的站起来,发现是椅背内侧有个被钉穿了的钉子,从木头里面露出来极为最尖利的一个尖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