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最近还有个警察来看过你好几次,但都被bos给赶走了。”蒋小军说着不由悄么么打量了一下程研肖。
程研肖这才后知后觉的’从听霍琅怎么怎么关心自己’的八卦精神中拨出来,微微皱了皱眉,以眼神示意——那他现在人在哪?
蒋小军却装做看不懂他的意思,愁道:“哎,时间不早了,我也不敢多打扰你,这样,我先去看看bos啊,有空再来找你玩。”说着就急急辙退了。
程研肖:“……”你别走啊大兄弟,我躺这动弹不得的,好不容易来个人说说话,你别走啊。
程研肖的呼唤在不久后招来了正主。
霍琅应该是醒后就脚不停的来了,他的眼睛里还充盈着血丝,脸上留着洗脸后没来得及擦掉的水珠,那水珠挂在他下巴的位置,在房间灯光的照射下还闪着水光。
程研肖指尖费力的勾了勾。示意他靠近点。
霍琅坐到床沿上,深深的看着他。
程研肖也满足的回望他。
俩的状态都不太好,一个刚从死亡线上回来,一个熬了几天几夜。
但俩人的眸子里印着彼此,难舍难分。
霍琅像捧着一个失而复得的珍宝,将一个吻慎重印在他的鼻尖上。柔声道:“我看了时间,下个月天气很好,特别适合我们办订婚仪式。你要快点好起来。”
程研肖双眼亮晶晶的看他。
霍琅不由拿手抚了抚他的浓密如鸦羽的睫毛,“累不累?累的话睡一会。我就在你身边。”
他的声音比以往低哑了很多,程研肖却觉得安全感十足。
似乎只要看到人,他就安心的。
程研肖一直迷迷登登睡到后半夜,被一阵足以灭顶的疼能给生生惊醒,他不可控制的嘴里发出细微的呻吟,全身的肌肉紧紧崩起。额头冷汗接连着往外冒。所有的电子设备被他的反应激得鸣叫不停。
霍琅神色紧张,声音干涩:“哪里难受?是伤口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