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小军和对方一阵交流，表情越来越诡异。

挂掉电话后，他看向程研肖，脸色有些抵触道：“你知道‘挖眼者’挖下的眼睛都去了哪吗？”

程研肖心说宠物医院刚和你打完电话，你就问我这个问题，很显然在sopa的肚子里啊。

“很接近，但不全对。”蒋小军说，“我带sopa回来时发现它身边有一颗咬破了的玩具球，但球里内是中空的。我本来以为宠物球体本来就是这样，但宠物店说他们刚从sopa肚子里取出一颗‘眼珠子’。”顿了顿，“他们把眼珠子放进了sopa的玩具球里。”

程研肖突然想起初见sopa那天，他还把那颗球拿在手里。

他默默看了眼自己的右手，问：“宠物店报警了吗？”

蒋小军：“他们认为这是仿真的，并希望我以后不要再给sopa玩这类恐怖的球。”

程研肖：“……”贵国人民的神经还挺粗哈。

因为开了刀，sopa还要在宠物店呆上几天。

程研肖次日就被霍琅拉去了拆线和拆石膏。

“你亲自拆？”程研肖拉着衣服下摆，“不如让其它的医生拆？”

那密密麻麻的缝线程研肖自己看了都有点受不了，由霍琅动手他总觉得有些残忍。

“我就是医生。”霍琅带程研肖来的是诺亚开设的私立医院，他穿戴好衣物拉着程研肖走到消毒间时，程研肖前一晚还觉得自己应该好好补补的肾瞬间精神，甚至看到霍琅那身白大衣脑子里莫名闪过——医护y。

房间里暖气打得很足，霍琅先为他的手拍了片，去掉石膏后再为他安排的拆线。

小范围的拆线其实在人类可忍痛范围，可是一旦创面达到某个点，这份痛感就会累计层叠。

程研肖一贯是能忍的，即使霍动作熟练，也架不住创面太大而疼的一脑门子的汗。

等线全部拆完，他只能靠在霍琅肩头缓冲。“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以前拆完线还能跑负重35公斤跑10公里不带喘。”

“从人类正常的身体结构，你应该会喘。”霍琅为他消毒包扎好，从医学角度严谨的分析，“而且还喘的比较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