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研肖毫无技巧的往前冲,想拉住她的手。
却被防备的简禾一拳打倒在地。
拳头击到肉体的声音格外轻脆。他被打趴在地,脸色苍白的看着地上的绒毯,声音低哑说:“我亲手把你的衣服放进和爸妈一个墓园。”他声音里带着哽咽,“你既然没死,这十年为什么不联系我?”
程研肖的话就像把铁锤狠狠砸了简禾的脑门上,她的脑袋里嗡嗡一片。
——不,不像!
眼前这个人和研肖一点都不像,他单薄孱弱,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到天边。更重要的是,研、研肖的身体分明被她保护的很好。
“因为我不听你的话,所以你不要我了吗?因为我当了辑毒警察所以生气了吗?”程研肖抬头看她,脸颊处的红肿让他看起来非常狼狈。
他如幼时般伸着尾指去勾她的右手尾勾,唤道:“姐。”
简禾紧崩的神情似山洪般冲刷而去。
她错愕又震惊的看着程研肖,不可置信道:“你叫我什么?”
程研肖勾住她的台手尾指。这里的温度果然如阎思静所说的冰的吓人,他转而又去看掀她右脚的裤腿,那里的金属杆在灯光下打出冰冷的光。
“你可以伤退的!”程研肖呼吸急促,低吼道,“你为什么不退?为什么让我以为你死了?”
二十公里外。
霍琅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别墅,双眼在夜色中如幽幽磷火升起,“回去,快回去!”
简禾似乎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整个人被震惊得久久回不了神。
而就此时,情况突变。
程研肖过度激动的情绪终于让孱弱的身体如雪山般崩塌。苍白的脸瞬间涌现紫红,他捂住胸口发出一阵闭塞又痛苦的喘息,整个人如同超强负荷的弓,后背弯出一个紧崩的弧。
“研肖。”简禾惊得一把抱起他。
当人真实抱在怀里,她才惊觉换了个壳的弟弟如今有多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