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研肖看着她脸已经消肿,但鼻子上仍包着繃带的脸,心有戚戚然,“姐,我想吃火锅。”
“我也想吃。”程欣不靠谱的感叹。随后想到弟弟现在的人设是柔弱的美少年,放缓声音安慰道,“过几天还得拆线,暂时忍几天吧。”
程研肖感同深受道的点头,而后还不忘追问,“你俩那天真没打起来吧?”
他脑子清醒过来后,怎么想怎么觉得俩人不打起来的可能性低到他现在跑出去买张彩票就可以中一个亿一样。
程欣欣慰的看着他,觉得自己这弟弟还没有被爱情冲昏头脑真是不容易。
但程研肖想问的显然不止这些,他紧接着道,“你这十年为什么没有联系我?”
程欣本打算告状的话已经在唇角打转,最后还是被她生生咽了回去。
她瞪一眼程研肖,“不是说了这事等你出院后再说吗?”
“那是霍琅说的出院后再谈,”程研肖纠正程欣,“我没同意。”
程欣双手抱胸回了他一个冷笑,激道:“霍琅提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当着他的面反对?”
当然是怂!
但程研肖不能这么说,他拐了个弯道,“他当时的身份是医生,我一个病人不能和医生较劲。”
程欣话赶着话,“那我身为病人家属就可以不听医嘱了?”
俩人就跟没长大的孩子似的,互相在那较着劲。
阎思静和蒋小军提着午饭进来时,都有点没脸看。
阎思静被程欣吊打了两场,次次被打压到毫无还手的余地。本来以为这女人一直都是这么功于心计冷血无情也就算了,但看她现在跟个傻子似的跟一名刚转出icu的病人抬扛。就觉得自己当初输得特别冤。
蒋小军则是被程少作死的心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