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把礼盒放在桌面,脱下外套,和着手中的眼镜一并交给了佣人。
佣人把外套挂在衣架,又把眼镜送到二楼的书房。
宁致走上前,打开礼盒,里面躺着一部最新款手机。
他眸色闪了一下,“你这无缘无故的给我送手机……说吧,有什么事?”
庄弈君接过佣人端来的咖啡,抿了一口,双.腿交叠,道:“我爱人手机坏了,我给我爱人换部新的,这不是我应该做的?”
“爱人?”宁致环视了一圈在客厅忙碌的佣人,道:“我有事想和你说,你跟我过来。”
宁致带着庄弈君回到房间,反手关上门,道:“爱人?庄弈君,你这是继得了帕金森之后,又得了臆想症?”
“温锦,你是不是对臆想症有什么误解?”庄弈君抬手解开衬衫最上头的扣子,道:“我们是法律承认的夫夫,有结婚证红本本的。”
宁致斜眼打量着周身洋溢着愉悦氛围的男人,“你这是视婚前协议于无物?”
庄弈君很想大声说‘有本事你把婚前协议拿出来’!
但经过昨晚睡地铺和中午送花时温锦的反应,他些微了解了一点,温锦这人有点记仇。他要是真敢这么说,还不知道会做什么让他无法承受的事情来。
想到这儿,他适当的表露出尴尬,摸了摸鼻子,道:“结婚证总不是假的。”
“结婚证能代表什么?”
宁致看着他身上愉悦不减,就知道这货已经把婚前协议给毁了。
他就当做不知道,等着事情暴露的那一天再爆发,思及此,他道:“无功不受禄,我跟你也没什么情分,说吧,手机多少钱,我转给你。”
这话一出,庄弈君的心瞬间沉了下来。
温锦这话什么意思?
分明就是说‘我对你没感情,就算有结婚证也没用’。
看来还是他考虑不周,协议得签,但协议的内容他得需要好好琢磨一下,“不值几个钱,你就当是我下午失礼补给你的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