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诗！

傅阳诧异于许固的行为，但脸色不变，“师父。”

“师伯！”小师弟冲上前去，却又不敢太过，只得站在傅阳侧后，“师伯，您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这么对师兄？”

许固充耳不闻，怒视傅阳，“你知不知错！”

89757吱吱叫，恨不得甩爪子揍死许固，“爸爸，这个人蛇精病，他居然打你！我主神爸爸知道了还不得心疼死！麻辣鸡，我给你打死他！”

它情绪激动，被傅阳按住了。

傅阳回望着许固，镇定自若，“师父，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还嘴硬！”许固怒斥，“你勾搭大魔头，杀死你的同门师妹，你对得起你师妹的在天之灵么？！你对得起这天下苍生么！”

“……”说师妹的在天之灵还能理解，但扩到天下苍生，这帽子是不是扣得太大了。傅阳道：“杀害三师妹的是梦魇，不是我，也不是邢煦。”

“你还敢为那个大魔头说话！”

“我在阐述事实。”

“混账！”许固气得眼睛都红了，脸色铁青，“梦魇为魔头所用，你三师妹死于梦魇之手，不就是死于魔头之手！你这般为他开脱，还不是在维护他！我教你这么多年，你就学会了为虎作伥？！你太让我失望了！”

傅阳扫了眼他的三位师弟，小师弟满脸焦急和怀疑，似乎并不相信许固所说。二师弟一脸的不可置信，但明显是信了。四师弟脸上看不出情绪，云淡风轻。

这恐怕就是关晏所谓的后招了。

他反问：“谁告诉您梦魇的背后是邢煦？”

“怎么，你还想为了那个大魔头灭口吗？你既然做了，就不要怕别人在背后说！”许固长叹一声，恨铁不成钢，“北言，你真的让为师太失望了！”

傅阳蹙眉，忍了忍，道：“师父，邢煦罪行累累，手里若真有师妹这条人命，绝不会不认。我也不会为此，就替邢煦开脱。毕竟师妹这条命对邢煦来说，多一条少一条都无所谓。”

许固气得又扬手准备攉他一巴掌，89757眼尖，反应也敏捷，跳起来咬了口他的手掌。尖锐的牙齿咬破他的皮肉，疼得许固挥手将89757甩开。

众目睽睽之下，89757又不好变回去，眼看自己摔倒要地上了，他连忙用自己的狐狸爪子捂住自己的双眼。

傅阳赶紧捏诀，托住89757，并将它扯到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