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下”
第二下还是在左胸,他似乎很喜欢重复抽一个地方,用疼痛覆盖疼痛,很痛,偏偏手背后,没有支撑,很难平衡,但是要努力跪正,不能闪躲。
报数也是一个耻辱的项目,疼痛地想叫嚷,但是口齿不清汉出的数字会被他略过,一定要清清楚楚,把数字报出来,关于打在我胸上的数字。
四十下结束之后我的胸上已经满是痕迹,可怜巴巴地垂着,又被他握在手里,力度不小地揉捏,反反复复,好像乐此不疲,而我只觉得余痛还在,又添油加醋,反复咀嚼。
他终于停下。
命令我爬到镜子边,对着镜子,坐在地上,把腿张开。
“再长大一点”
于是又把腿往外撇了撇。
他还是不满意,“再张”
再张就痛了,胯部韧带撕裂得痛,但是他不管不顾,我只能按他的要求行事。
镜子里可以清楚地看见我的下体,阴户敞开,之前剃的毛长出了一点,零零乱乱的,和我整个人一样,乱七八糟。
“母狗,接下来我问你问题,要回答。”
“听清楚了吗?”
这次是手,打在乳房上,提醒我。
“母狗听清楚了。”
这种情况下,无论他问什么问题,我都会老实回答吧,无论是多屈辱,多荒唐的问题。
“这是什么?”
他把藤条折叠过来,指着我的嘴。
“是...母狗的嘴。”
“哦?”他笑了笑,“母狗的嘴是用来做这么的?”
“用来伺候主人...”
“怎么伺候,说清楚。”
“...”
他养起了藤条,眼看就要落下来。
“用来服侍主人的阴茎,和清洁主人的身体。”我说道,带着壮士赴死不管不顾的意味。
“阴茎?”他重复了一遍,嘴角嘲讽的笑容从来就没有消下去过。
“我这人粗鄙,听不懂什么是阴茎,再给你一次机会。”
他用藤条点了点我的嘴,是威胁。
“...”
“鸡巴”这两个字说得费劲,而且很含糊,想就这么糊弄过去。
“什么?听不清。”一鞭落在我的脸上,很痛,嘴唇迅速肿了起来。
“用来舔主人的鸡巴。”要提高声音,太痛了,我不能再挨打了。
“那这个是什么?”藤条在我身上,一点点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