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换了一块纸巾,之前的好像就随意丢在地上,继续粗暴地擦拭我的下体。翘起的屁股被他打了一巴掌,“骚得都冒白浆了,管好自己,再出水爷就把地上的纸巾塞到你的逼里。“
怎么能管得住,尽管被擦了几遍,下面还是湿湿滑滑的,从私处流淌到满屁股都是。他说这话估计只是想让我感到羞耻,不是真的想把纸巾塞进来。
屁股上冰凉凉的墨水划过的痕迹,从左半边到右半边。
“猜猜爷写了什么字。”
写的什么,母狗?婊子?但舌头被夹了夹子,我只能呜呜两声,也好在不能说话,不然就要亲口说出来侮辱自己的词汇,虽然说过很多次,但每次说出来还是觉得耻辱。
他知道我不能说话,也不准备让我回答。
“是肉便器。”
我这个样子,确实像刚刚开封的肉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