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记得在爹爹的身下高潮了几次,甬道的嫩肉已经被摩擦得有些发疼了,可我的大脑却还是在叫嚣着想要。
“爹爹……哈啊啊……”嗓子有些发哑,却是依然想要不断的告诉爹爹他让我有多舒服。
饱沾着淫水的龟头就像是一条滑溜溜的蛇,蛇头不断地往子宫口撞,时而冒出个头,刺激得让我直打颤。
手上力道一松,爹爹将手收了回去,喘息着扣住了我的臀瓣,力道有些难以自控的大,让我的胯骨微微生疼了起来。
“瑜儿,柳亦待你可好?”
爹爹的声音很低,在这充斥着色欲感官刺激的瞬间险些被欲海浪涛冲走,整颗脑子都被那下半身的快感冲击拉扯的我花了一小会儿才消化了爹爹这句话。
可我着实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我摸不透爹爹的想法,不知道他的问题到底代表着什么,又不想惹他生气。
巨大的肉蛇狠狠地将那蛇头撞进了最深处的花蕊,我来不及再去思考其他事,直接被顶得高潮了出来,身体兴奋得阵阵颤抖,眼角流出的生理性泪水配合这一颤一颤的抖音就像是在不住啜泣。
以前爹爹是这么持久的吗?
还是以前对我手下留情了?
“嗯?告诉我,瑜儿。”他得不到我的回答,依然不肯放过我,又硬又烫的性器迅速地再次插了进来,硬物打水发出噗地一声响。
快感与痛感一并顺着我的神经攀爬而上,我都分不清此时此刻流出来的泪到底是哭泣还是生理性泪水,身子被顶得紧绷弓起,喘息之间都带着哭腔的鼻音。
“好…他对我很好…”我脑袋都有些迷糊了,下意识地哽咽着回答。
“那淫蛊是怎么回事?”爹爹的行为简直称得上是狡猾,灵活地用那肉身在提问的瞬间深入,让我完全没办法去思考任何谎言。
“呀啊!爹爹!”哀哀地被爹爹插得叫出了声,我的大脑完全失去了性能,只能老老实实地交代,“江、江念清给我下的。”
“乖。”爹爹低下身子吻了吻我的脸颊,那温软的唇带走了些许泪迹,就像是对我诚实的奖赏。
可随之而来的就是激烈的暴风骤雨,爹爹的抽插就像是每个阶段递增进化的巨兽,此刻终于迎来了最终阶段,迅捷而又充满着力量,就像是没有缝隙的雨点一般击打着我的身体,让我的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
我都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