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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独宠生活 独爱胖橘 2214 字 16小时前

裴府寿宴

一晃眼,又是好多日子过去了,天气也越来越热,好不容易挑了个多云的天,阿瑾出去走了走,湖里的荷花已经全都盛开了,一片连一片,美不胜收。

不巧就碰上了太子妃,冤家路窄。

太子妃这些日子可憔悴了许多,先是失了两个得力助手,后来又跟夏蝉苑那边拼上,结果不知哪里惹恼了太子殿下,整个东宫的人都被清洗了一遍,她现有的人手,已折了十之八九,元气大伤。现在看到阿瑾,那红光满面、无忧无虑的样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见过太子妃,您也来赏荷吗?”

“瑾妹妹倒是有闲情雅致啊,到这里也半点不心虚。”

“太子妃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看着这湖水,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那天要不是你挑唆,本宫的奶娘也不会被赶出宫去。”太子妃一脸的狰狞,“这段时间,本宫思来想去,才发现又着了你的道!”

阿瑾温声细语,“太子妃这话说的好没道理,是我让听竹去勾引太子殿下的吗,是我让你重罚听竹的吗,是我让竹嬷嬷对主子动手的吗?怎么能把事情怪到我头上呢。”

“少在这里装无辜,每次碰到你都没好事,你敢说这其中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能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吧,不是有句话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吗,要是太子妃平日里脾气好一点,也不会发生这种事。”阿瑾的声音里充满了幸灾乐祸,又忽然恍然大悟道,“怎么,莫不是没了竹嬷嬷坐镇,姐姐的人手折损了不少,所以现在想找人撒气。”

“你,贱人,你果然是故意的。”太子妃脑子里的弦一下子就绷断了,扬起了手想要给这个猖狂的东西一巴掌。

阿瑾直接截住了太子妃的手,紧紧地捏着她的手腕,“怎么,一向端庄得体的太子妃也学起了泼妇行径。”

太子妃没想到阿瑾手劲居然这么大,手腕被攥得生疼,向旁边吼道,“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给本宫拿下这个以下犯上的贱人。”

阿瑾冷冷的一个眼神瞪过去,却是没人敢上前了,听琴估量着自己这边几个,好像也讨不了什么便宜,倒是有宫人经过,可人家远远地就躲开了,没有帮手,听琴更不敢轻举妄动了。

“你们都聋了吗,本宫可是太子妃!”太子妃看着木头桩子一样的宫人,要气疯了。

阿瑾凑近了些,看着太子妃的眼睛,“姐姐还不明白吗,如今,除了你承德苑的那几个人,整个东宫,还有哪个奴才肯为了你这个太子妃得罪我这个瑾华夫人。”

阿瑾说完一把推开了太子妃,“时移世易,太子殿下如今眼里可半点没有姐姐了,你也要有点自知之明才是。”

太子妃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身子,听了这话,顿时悲从心中来,指着阿瑾的鼻子骂道,“本宫才是殿下明媒正娶的太子妃,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离间我跟殿下多年的夫妻之情!”

“何必摆出这么一副委屈的样子呢,”阿瑾神色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很尖锐,“难道当初姐姐是喜欢殿下才嫁进东宫的不成,还不是冲着太子妃的位子来的,怎么,权势富贵你拿了,恩爱荣宠也想一并占过去,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你……”

“姐姐,清醒些吧,你不过是裴府和东宫联姻的筹码罢了,至于所谓的情分,你自己都不曾有,如何能要求殿下付出呢,天下好事不能都被你一人占光的。”阿瑾觉得越来越热了,懒得再和太子妃在这里逞口舌之利,反正这家伙也从不会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姐姐,你就好好守着这太子妃的位子吧,其它的,莫要强求了。”

阿瑾扬长而去,太子妃抓狂地把路旁的花折了个七零八落,听琴缩着脑袋,生怕被迁怒。

——

勤勉阁。

阿瑾又在绣着东西,这回倒是瞧不出来是什么了。

“主子,您最近怎么对刺绣这么感兴趣了,前日送了殿下一个荷包,今日又想做个什么?”金兰走近了些,看到布料上竟是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花,非常逼真,“哇,好漂亮啊,主子,没想到您还有这种手艺。”

阿瑾看着针下的花朵,“枯燥的日子久了,总能学好几样手艺的。”

“主子,您的日子要是枯燥,可叫其它人怎么活啊,光小皇孙一个就要把人闹得头疼了。”

阿瑾想到了儿子,笑了笑,“小孩子嘛,都很闹腾的,现在还不会说话,等再过些日子,还有得头疼呢。”

“主子,你这是绣的什么?”

“是一个扇面,我想做一柄团扇。”

“内务府送来的团扇都很精美啊,您干吗要费神自己做?”

“要送人的,总得诚心些。”

“送人,送谁啊?”

“一个故人。”

东宫现在可安宁许多了,往来都是些生面孔,每天都没什么事,宫人间的勾心斗角都少了大半,谁都不敢造次,生怕又有哪里做错惹着了太子殿下。

太子也清闲了下来,又来陪着阿瑾了,虽说很多事都还没完全处理好,但还是要一步一步来的。

阿瑾突然道,“殿下,妾听说,过几日,就是裴夫人五十大寿了。”

太子想了想,“是有这回事,下朝的时候裴大人还给孤提了。”

“那殿下可准备好寿礼了。”

“寿礼的事,自有太子妃筹备,毕竟是她的亲娘,肯定很上心的,怎么了。”

阿瑾看着太子,“殿下会陪太子妃过去吗?”

“到时候看情况吧,若是有时间,还是要去一趟,”太子放下手中的书,“怎么,你是吃醋了?”

“怎么会呢,那毕竟是殿下的岳家,您总要给面子的,”阿瑾走向了柜子,“您都冷落其他人好久了,仅剩的面子情总要顾及的,要不然岂不是得罪人?”

“你这话可显得孤这个储君有点卑微了。”“殿下说笑了,妾怎么敢。”

阿瑾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盒子,“妾为您准备了一份寿礼,礼送双份,也显得您看重裴家啊。”

“你呀,没必要如此的。”太子也不知该说她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