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昭伸出食指摇了摇:“非也非也,这怎么能是闲事呢,况且天下兴亡,那还匹夫有责呢,凡人怎么了?你难道就不是凡人吗?”
却未料这红格子居然并未生气,反而附和了他的说法:“确实,凡人很不错,如果天底下都是凡人就好了。”
……朋友,你好像很有故事的亚子。
不过天色不早,并不太适合听故事,谭昭摸了摸自己度假的时间表,倔强地强行下去:“既然如此,放了他们,如何?”
红格子摇头:“不如何,而且贫道也不准备放了你,坏了贫道那么多次好事,还想走?”
谭昭立刻抢白道:“你是不是想说‘想都别想’?”
“……”
见人一噎,谭昭摊手:“但我这人,就是非常敢想。”
拔剑,起势,几乎是一气呵成,黑暗中,刘沉香和秦官宝看不清,红格子却是看得清的。这红格子似乎早已习惯了黑暗,谭昭出手已经非常快了,居然被他避开了。
甚至因为船舱的狭窄,长剑施展不开,反而被对方的拂尘拴住了。
谭昭这才发现,红格子手里拿着的这柄拂尘居然是用极细的银丝镀了什么东西制成的,他的剑居然都斩不断。
不过金属这种东西,其实还有另外的法子的。
“你——”
蕴含着浩然正气的天雷之力从剑身流淌过去,激荡得人瞬间弹开了去,谭昭并不恋战,裹起俩少年,就是一个百米冲刺。
这大晚上的打架,多不好啊,他干脆再度取出隐身衣船上,没一会儿就跳下了船,刚好还是青雀湖边,回缘居刚刚好。
半点不内疚于,半夜给人做了个锡纸烫,还未微微小爆炸那种。
回了缘居封锁气息,阵法开启之后,谭昭将裹着的两个少年搁地上,一个神情颓丧中带着内疚,一个愤怒中带着不甘,一人一鬼之间的气氛非常奇怪。
谭昭打了个哈欠:“聚阴阵在哪你知道,我就先去睡了,你俩的事儿自己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