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幼表面上看着人畜无害,乖乖在一旁坐着,心里居然正想着要不要勾引这个漂亮哥哥。怎么说也是这一世干娘的儿子,不好的吧……的吧?
可是看着对面的祁亦迟正垂着眼在看着一卷书,眉眼如画,长长的睫毛落下一片阴影在眼下……
……
干一票!!反正又不是亲哥哥,虽然看上去很高冷,但是好像很好欺负的样子,要是错过了今天,之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
可是这位也不是她的面首啊,不能想干嘛就干嘛。总不能兽性大发上去就扒人家衣服啊。
“对了,温幼,你的蛊虫最近还有发作吗?”祁亦迟虽然拿着书,其实一个字也没看进去。马车行驶了一段时间,奶香味已经充斥在整个内厢,他想忽略也忽略不了。只好随便找了个话题问温幼,也想怎样她针灸的事。
“啊……今天中午刚发作了一回……”温幼红着脸犹豫得说道。(装的)
见她说话嚅嚅嗫嗫,祁亦迟突然想起她这蛊虫发作时,是需要靠近男人才能让它稳定下来的!问一个本就可怜的姑娘这种事,他是疯了吗?
他心中百转千回,不知该如何挽回现在的局面。但是府中知道此事的人极少,他只能硬着头皮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继续说:“那你吃药了吗?缓过来了没有?”
“……没有吃药,发作的不是很厉害,正好哥哥过来了,现在好像已经没事了。”温幼低着头,祁亦迟只能看到她头顶如云的秀发和珠花。
这话题问的真好,这不瞌睡送上枕头了吗?温幼暗自窃喜。
“……那就好,本该让你好好在家休息的,真是麻烦你了。”祁亦迟尴尬得简直想捶死自己,他这二十年读的什么圣贤书,跟一个姑娘说话居然一点都不过过脑子。
“没事,能帮上哥哥的忙我很开心。”温·白莲花·幼一脸乖巧得笑了笑。
……
马车驶离庄子一段路后就加快了速度,这段路路不是很好走,内厢有些颠簸。
祁亦迟的目光从书卷上不动声色得移向温幼,不知道她是否能习惯这样颠簸的路,据说有些妇人坐车就会觉得晕。他突然发现的温幼的脸色有些发白,上齿轻轻的咬着下唇,红润的下唇被咬得有些发白,额头也出了一层浮汗,仿佛在忍受痛苦。
他急忙问:“怎么了,是不舒服吗?我让车夫慢一点,不要勉强自己。”
温幼艰难得摇摇头说:“没关系,不是马车的问题,一会就好了。”
可她小脸发白,一点血色也没有……
可能真的没什么事吧,大概只是皮肤白……完全没有跟女孩子接触经验的祁·直男·亦迟抬起一半的屁股又心安理得地坐了回去。
温幼演了一大顿,突然发现自己说没事祁亦迟居然真的信了……白莲花遇上直男果然真的不能太含蓄,她决定直接一点。
她换了口气,直接一翻白眼(没有)晕过去了,头直接垂到了祁亦迟的膝盖上。
祁亦迟一眼没注意着,吓了一跳,赶紧扶住她,晃了晃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