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芝黑着脸说:“你再敢盯着我弟妹发痴,我就将你眼珠子抠出来喂狗。”
天卿隐隐有些担忧,思虑着道:“大师兄最关心小师弟不过,怎么今日不见他身影。”
顾怀芝嘟哝道:“我师弟大喜的日子,你关心他作甚。”
方才离开众人视线范围,踏入屏风后,顾怀盏便被当归拦腰抱起,将他裹在怀中。
顾怀盏被迫埋胸五分钟后,挣扎着抬起脸,迷茫的看向他。
当归不悦道:“方才有人摸了你的手。”
顾怀盏说:“峰中弟子性子跳脱,不过是玩闹……”
当归道:“以后不准让其他人碰你。”过于霸道。
顾怀盏痴痴笑出声,贴近当归耳畔道:“可他们大多都望着你,这么久了都没见回神,你说会不会有很多人嫉妒我有幸成为你的道侣,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
当归蹙眉,将其抱紧:“你莫要离开我,我自是不会让任何人伤你。”
他将顾怀盏轻搁在宝榻上,桌上盛好的两只酒觞飞至二人面前,当归抬手取下其中一只,静静的看着顾怀盏。
顾怀盏取过另一杯。
交杯酒下肚,很快他白净的容颜便侵染上一抹红晕,神智被热浪侵噬,仰首倒在当归身下。
泛着光泽的红绸遍盖半张玉榻,他月白修长的脖颈下锁|骨嶙峋分外诱人。
当归俯下身去,轻柔的含住他殷红的唇瓣,琼浆馨香四溢交织两人口舌之间,腰系被挑落,红衣散乱在身下,当归将十指与他穿插,后将他双手压放在两侧,与他一同扎入着十里红帐中颠鸾倒凤。
云遮羞月夜入深,烛光湮灭后窗上折影消失无迹,偶闻喘息不止间隙吟叹。
因有宴观从在前日滋事令当归心中郁气,又将顾怀盏好做一顿折腾,逼他求饶认错,叫他发誓以后再也不敢,到第二天晚上时才算放过他。
可怜这白瓷样的躯体上旧痕未消又覆新迹,斑驳遍布乃至他浑身各个角落,因有身体灵泉宝玉蕴养,倒没有同上次那样在事后疼的死去活来,但事毕时也已是精疲力尽,连动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净身时,当归从身后抱着他,手指在他灼痛的红蔻剐蹭。
顾怀盏倒吸一口气,喉咙作痛嗓音嘶哑的羞赧道:“住手,别再……”
淡樱色的豆蔻在经历一夜一天的嘬啃的催熟下至化作将近赤红,附近深浅不一的咬痕与红印交织成一副宛若画中绝唱。
纤长的手指一一扫过他身前痕迹,当归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成果,偏过头在顾怀盏侧脸烙下一吻,轻声道:“不准涂药,这些若消了,我便再留新的上去。”
顾怀盏咬住下唇,颇为难堪的应道:“嗯。”
大典过后,十二将却迟迟不见离去的迹象,好在天子峰弟子热情好客不分对象,自成一脉的颜控狂热分子,只要长得好都能入他们的眼,分分钟给他们收拾出了住处。
就算没有,盖也要盖出来。
而长孙少仪与天卿却日渐沉闷起来,因接连几日不见宴观从身影,内心颇是担心焦虑。
他们将此事上报给天璇玑,却不见师尊有任何动作,只称是知道了,便不再有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