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站起来打开门走了出去,冲外面抽烟的老人喊了声外公。
程学礼看孔一棠跟蒋老爷子说了什么,就先走了。
突然被告知多了一个孩子的心情很微妙,也不知道能不能算是男人的劣根性。
看到了,感慨万千。
想象过对方长大的过程,后来又不想了。
觉得太苦,太难,自己知道的太晚,蒋韵做得太绝。
什么世道啊。
好孩子,总受蹉磨。
他看着自己手机上刚被孔一棠存进去的号码,按下拨号键。
接通后传来一个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的声儿,慵慵懒懒——
你好?
他咳了一声,是徐宛诗吗?我是程……
是你!
……
孔一棠午饭一口没吃,反倒喝了一罐酒,回去的时候胃有点难受,白着一张脸,把刚给大王洗完澡的应昭吓了一跳。
急忙把炖了一早晨的排骨汤又热了热。
孔一棠看了看房间里一地整理的东西,问了句你在干嘛?
整理东西,下午节目组要过来拍。
这么快,不是昨天官宣吗?
我反正也没什么行程,况且又不是拍了就马上走。
应昭在厨房里忙着给棠总做饭,孔一棠坐在餐桌前,捧着个海碗,被热气氤了一脸,脸都有点红了。
不过倒是你,去吃午饭还吃出胃痛来?
孔一棠喝了口汤,暖了暖胃啊了一声,大概是气的吧。
应昭把热好的饭和新炒的菜端到她面前,有什么能把你气到?
对啊,我以为的爸不是亲爸,有什么能比这种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