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是这么想的,作为一个医者,最重要的是有一颗救人的心。况且……沈嘉的病症很是艰险,对于一个医者来说,未尝不是一个极好的挑战。
她赌,梅二先生很感兴趣,否则仅凭她二哥一句话,绝对不会眼巴巴地跑到扬州来的。必是看了沈嘉的脉案,心生猎奇,这才前来。
梅二先生不得不赞叹了,这话说得漂亮啊,他也确实很是心动。
沈越在外面心急如焚,快要放弃的时候,门吱嘎一声响了,开门的是梅二先生,脸上的表情莫名,但他说的话却让他很是开心:“走吧。”
已是不言而喻。
他当即向花满楼告辞,引着梅二先生离开。虽然他很欣赏这位李家三姑娘,甚至还有些好感,但涉及到亲妹,同样的治疗方法,他还是更加信任成名已久的妙郎中多一些。
人之常情,并不过分。
人又全部离开,只剩下花满楼和李乐欢。准确来说,是被花满楼赶走的。
像只护犊子的老母鸡一样将人全部赶走,她虽然看不到却被自己不自觉地脑补笑了出来,闹得花满楼忍不住开口:“你笑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然后迅速转移话题:“江湖上罗刹牌的事情,怎么样了?”
虽然他知道肯定有什么,但纵容颇多的花七公子自然还是选择了纵容:“我接到消息,说西域罗刹教的教主玉罗刹于多日前暴毙身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