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亲口承认吗? 你的反应不就是最好的回答?
男子瞧着脸颊潮红未退的小人儿,孤亲你,你就勾着孤的脖颈回应,孤想要更多,你就双腿缠着孤………
够了,别说了。
男子还想要继续说,却被江鸢打断。
少女恨自己怎么就这么美出息,明明是可以没察的,可她到好,给自己找了一个顺理成章的理由,竟做起了那种梦。
可眼下她迎合也迎合了,那人该得的逞也得了,事情已成定局,后悔也无用。
这是最后一次。
江鸢正了脸色,她一点都没有在开玩笑,很认真的告诉容夜,为了小娃娃,他们最近不事宜同房。
容夜无奈道∶公主是不是有两副灵魂?
容夜这不着边的问题,太妹公主∶此话怎说?
容夜道∶公主聪慧时,稀奇古怪的点子,可抓逃犯,可若是泛起糊涂来,竟还不如一个三岁的孩子来的智慧,这不是两副灵魂是什么?
容夜这是在变相说她傻,或者是说她智商时常不在线?
本公主的聪慧是全国人民公认的!在这件事上,少女坚决不服气。
太妹公主不肯承认,容夜便是让她心服口服,毕竟这关乎着他们两人的□□,有好好的床不睡,媳妇不抱,谁愿意去睡那冰冷的床榻。
公主说我们不好再睡在一处,是王太医叮嘱的?
江鸢点头∶没错。
容夜又道∶王太医说这样可能会对胎儿好?
江鸢又点头∶就是这样。
容夜昨日听了太妹公主的话,觉得这话有些不太严谨,所以今日一早就叫了言烁亲自找王太医文明情况。
如今他已然知晓王太医的担忧,也知晓王太医昨日与太子妃所说的话是何意。
王太医的意思是他们最近折腾的太过了,便是担心万一怀了小皇孙,月份还小还未察觉出来,却在不知不觉中流掉就不好了。
只是说要适当节制,并未说从此不再圆房,毕竟还未摸出喜脉,这事还需要努力。
公主可有想,只有我们日日同寝,有孕的几率才会高,若公主怕伤了胎儿,从此就不再与孤在一起,万一无孕可怎么办?
男子知道她这是关心则乱,所以语重心长道∶以后孤会克制,每日只要鸢儿一次,这样既能有孕,又不会伤到,你觉得可好?
容夜这办法可谓是两全其美的好办法,江鸢再同意不过了,可才刚松了口,就又被男子压在了身下。
江鸢∶不……不是说好了,一日一次的吗?殿下这.……这是要干嘛?
男子幽深的眸子闪过一丝笑,方才那次是昨日的,现在这次才是今日的。'
容夜你不带这么要..呜鸣。
说什么都是晚了,再次被压榨的少女,气喘嘘嘘的躺在床上,早已累得不成样子。
而那个说话不算数的男子,正一身笔直,利落的穿着衣袍,准备去早朝。
今日的用完了,殿下晚上回来睡书房吧!
男子不以为然∶方才是早上的,孤晚上还有一次,所以晚上公主在寝殿等我。
江鸢气鼓,不是说好一日一次的吗,你堂堂太子,可别让我一个女子瞧不起。
男子是堂堂太子,是战神没错了,外人无人敢瞧不起他,可他却在自己媳妇面前没打算保留一点光辉形象,吃蜜才是真。
孤方才的话只说了一半,还有一半没说完。男子挑眉,淡淡道∶一日一次没错,但却是早一次,晚一次。
他说完,得意洋洋的向外走去,江鸢知道自己被容夜套路了,简直是快要气炸了。
可奈何自己身体素质没有容夜好,整个人瘫在床榻上,此时又衣衫不整的,追出去找她算账也是不现实。
她只有顺势向他扔了个枕头还没打着,最后喊了声容夜你无耻!解气。
用过了早膳,娟儿将一封信递给江鸢。
公主,这是我在王宫里要好的姐妹送来的信,她上个月到了年纪出宫,嫁来了京都城,知道我在这,就给我带来了好多家乡特产,还有这封信。
你说的可是蜜儿?
江鸢知道,娟儿在王宫里有一个十分要好的姐妹,也是到了要出王宫嫁人的年纪。
娟儿点头∶蜜儿在信里说,她在给王后收拾寝殿的时候,偷听到了王后和大王子的说话,三公主逃婚,原来是他们受益的,他们早就想让您替嫁和亲,所以才故意闹了这么一出,蜜儿担心咱们在这会有危险,所以特意提醒我万事小心。
江鸢看了蜜儿的信,她知道替嫁这件事背后必然另有原因,她想到了是王后心疼自己的孩子,做了这个居,可她万万没想到,这件事竟然还有江煜参与。
想着当初王兄在城门口送嫁时那般的无奈和不舍,现在竟都成了笑话。
江鸢原就放不下调盐令一事,她不敢告诉容夜,但又不想辰国受伤害,如今又得知替嫁这事背后的真相,所以思来想去,想要去大罗琴行探探虚实,看看江煜接下来的打算。
江鸢前脚刚出宫门,后脚言烁便前来禀报。
殿下,太子妃去了大罗琴行。
男子还沉浸在今早与太妹公主的两次温存当中,眼下听到这个消息,手中竹笔微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