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的米行这段时间也是处处被人牵制,原本独大的海上霸主,
如今好多的客源都被一个另一支叫秦家船只给抢走。
往年西凉老皇帝在世,可是给了周家很大的好处,当然西凉从周家的手中也得来不少的好处。
如今西凉老皇帝一去,幼帝登基,把持朝政的是如今摄政王。
太西正直梅雨时节,大量大米出售不出去不说,就连在太西相邻的城池也有人把米价给抬低。
水悠听闻太西的周家,多多少少都有些了解。
说道:“那甚好,荆阳城我们三个坐镇,燕七你就不要担忧什么。”
“在风洵赶来北疆前,最好能安抚好荆阳城中的江湖中人。”赫连展直戳中问题的关键。
慕容井迟闻言,目光看向燕玦,道:“燕七,荆阳城你放心。”
“而风洵应该是和元宗帝的人一同赶往北疆地界。”
“所以,是在要元宗帝和风洵的人赶来北疆前,太西必须恢复以往的状态。”燕玦晦暗不明的说着。
“从雁北关到北疆就算快马加鞭也要半个月,还不加上南疆帝都到云城的距离。”
慕容井迟想着太西的事情就不由的吐血,这又是谁在暗中搞周夷年?
偏生这个时候出现大动荡,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而元宗帝的人从帝京出发最快也要一月之久,我们还有多余的时间来处理太西的事情。”
“明日启程。”燕玦说着便起身。
见着燕玦起身,坐着的几位都是起身。
燕玦一一颔首,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今日之恩,燕某日后一定回报。”
果然,所有人听到燕玦说出这番话的时候,都是怔愣的看向已经走出大门外的紫色身影。
在他们的眼中燕玦一向是一个自负的人。
根本就不会嚼着这些文字。
不过,今日也算是让他们大开眼界,燕玦居然说了今日之恩。
“呀,历来都是看重利益才是合作的燕老七这是怎么了?”许多情就差吹一声口哨了。
赫连展亦然有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慕容井迟,说道:“燕七怎么感觉、像变了一个人?”
慕容井迟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说道:“许是你们太让他感动了。”
正是慕容井迟有些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时候。
齐墨从大门外走进来,拱手,说道:“主子备了薄酒,希望各位喝的尽兴。”
闻言,几人相视一眼。
这主子都走了,让他们几人怎么尽兴?
慕容井迟想着刚刚交代给齐越的事情,眉头轻佻,说道:“齐墨,你先带他们前去前厅。”
“水阁主,赫连宫主,许掌门,这边请。”
三人淡淡的看了一眼齐墨,又是把目光看向慕容井迟,然后直接走出大厅中。
倒是慕容井迟有些纠结,感觉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谁知道会有天降大雨?
明明是要让燕七前去酒楼,如今只能让燕七就在府上喝酒了。
意念太强会干涉燕七太多,他决不允许燕七在这样下去。
慕容井迟想着,便拔腿走出大厅,往燕玦的院落走去。
——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正是在赫连展与许多情喝的正起劲的时候。
慕容井迟与燕玦并肩的来到前厅。
三人以及厅中的婢女都一愣,怎么这个时候前来?
慕容井迟见状,笑呵呵的说道:“今日不醉不归啊,燕七你刚刚不是还在说报恩?现在陪他们喝酒就是报恩了。”
说着,慕容井迟给了许多情一个眼神,又继续说道:“不会耽搁明日启程。”
许多情半眯着眼睛看着一脸肃然的燕玦,轻笑,“燕老七,该不会还和以往那般滴酒不沾吧。”
然而,燕玦嘴角浅浅的扯着一抹弧度,漫不经心的说道:“许掌门可是要与本王一醉方休?”
“一醉方休好,一醉方休好啊,醉了可就能忘记许多事情,燕老七,你可是要与我比试?”
燕玦看着许多情挑衅的眼神,轻笑,撩开锦袍,便是坐下。
“酒杯怎尽兴,该是用酒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