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只能忍着。
男人不太高兴,但是又没有办法,低头问青年:“哪里疼?我给揉揉。”
简秋然侧身圈出他的腰,闷声道:“不用,你让我靠一会就行。”
男人无从下手,最后只能揉揉他的脑袋。
等程家人回来,简秋然再次恢复精神,接过马林给他买的超级酸酸果吃了颗,差点没酸倒牙——不过马林说得对,味觉触发到某种程度可以转移注意力抵抗痛觉。
简秋然连续吃了三颗,整个人酸的一激灵,转眼就将疼痛抛到脑后,趁程家三人在另一辆车上,追着男人要亲他。
男人好笑不已,任由他压着自己亲过来……说实话,真的很酸。男人甚至有种自己再跟小醋坛子接吻的感觉。
不过他舍不得推开,圈着他的腰,手指不紧不慢的摩挲着青年的后颈,在对方使坏够了想逃跑时瞬间反客为主。
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就是。
最后撩起火大家都难受,偏偏车程不远,隔着升降板还能听到马林准备搬运年货。
简秋然捂住男人的眼睛,轻轻吸气:“冷静会,该下去了。”
男人无奈,万分不舍的抽回手,摸索着帮他整理衣服。
简秋然感受着,突然笑了声:“亲完好像不疼了。”
男人扣着他的腰,危险道:“是吗,那你想试试别的方式吗?”
“别,我错了。”简秋然识时务,连忙亲两口脸颊将人哄下车,跟着大部队整理年货。
今天买的东西太多了。他们分批搬运,有的去店里有的去楼上,等到整理的差不多了,郑姨又开始兴致勃勃炸面食。
什么藕盒面叶小麻花,炸糕糖棍小油饼,每次出锅都会有香味顺着厨房飘出来。
男人闻了一整天,最终默默潜入厨房,果然获得郑姨热情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