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布料很碍事,也丝毫浇不灭他心里的那把欲火,裴隽刷的一下把崔初萤身上的衣物撕的稀巴烂。
馨香白皙的女体毫无阻碍地展现在他眼前,裴隽的呼吸一下比一下粗重,甚至在房间内形成回响。
他张嘴,一口咬住在空气中微微颤栗的奶子,柔嫩馨香的乳肉被他大口大口含在嘴里吸吮,滋滋作响。
另一只奶子,他也没冷落,火热的大掌将其握在手心中,肆意揉捏玩弄,顶上的红梅被他磨蹭拉扯地很快就立了起来。
崔初萤被他玩弄得身体有点发软,也不甘示弱,抬起小手圈住男人的脖子,挺着傲然的胸部往他嘴里送。
裴隽吸吮舔弄了好一会儿,才不舍地从崔初萤胸 部抬起头,崔初萤迅速贴上他的嘴唇,用舌头试探地去勾勒住他的。
女人的丁香小舌带着清凉的气息蹿进他的嘴里,浑身燥热难当的裴隽只觉得像是有一杯清凉的水在她嘴里,像狼似的大口大口吸吮她口中的香津。
他的动作实在凶猛,本是占主导地位的崔初萤迅速败下阵来,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嘤咛,双腿更是无意识地包着男人的身躯摩挲。
她这样一个轻微的回应,像是一个信号,一个可以操穴的信号。
欲火焚身的裴隽几乎想都没想,动作迅猛地巴拉下两人的底裤,粗大肿胀的肉棒因为性欲而变得紫红,带着一股难言的滚烫热度重重地插到了崔初萤湿热紧致的小穴里。
肿胀的异物进入到小穴,把小穴撑的满满当当的,崔初萤才从情欲中回过神来。
擦,大意了!
她是要收取裴隽的阳痿值而不是他的精液呀!
回过神来的崔初萤激烈地挣扎,怎奈裴隽与她的力量实在太过悬殊,她竟分毫挣脱不开。
“混蛋,滚出去!谁让你插进来的,把你的丑东西抽出去!”崔初萤气急败坏,在他耳边大喊。
被情欲折磨的裴隽又重又狠地操干了她十几下,咬牙切齿的模样因为情欲看起来显得有些狰狞,“丑东西?你给我下春药不就是想让我的丑东西来操你吗?!现在又来装什么贞洁烈妇?!”
崔初萤双目里满是愤怒的焰火,想都没想照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
裴隽连迟钝都没有,胯部的动作越发狠厉,他也不说话,就是抽插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很快就操得崔初萤求饶。
“混蛋,你轻点!”崔初萤觉得自己这次真是亏大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就是她此时的写照。
裴隽在性爱上和他平时清冷的模样完全不一样,简直像变了一个人,比狼虎还要凶猛。
而且裴隽没别的姿势和技巧,就是一个劲地狂操猛插。
当然,崔初萤是绝对不会承认,是她的那份春药让她自作自受的。
此时的她只觉得裴隽根本就不是人,活生生一场水乳交融的性爱被他整的像是强奸。
而后她又想起一句话,生活就像一场强奸,如果反抗不了那就好好享受吧。
崔初萤本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