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裴隽还在休息,崔初萤悄悄摸摸地把那一大坨冰拿在手里,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拿着冰的手紧紧握住男人的粗大肉棒。
“啊!”裴隽惨叫一声,从床上抬起头,看见这惨绝人寰的一幕,猛地推开崔初萤的手,无骨的肉棒被冷热交替刺激地有点萎靡不振。
裴隽咬牙,“崔初萤,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
崔初萤眨巴眨巴眼睛,“这都被你发现了呀!”
裴隽:“……”mdzz!
“……你到底想干嘛?!”
当然是想收阳痿值了。
可为什么裴隽的肉棒这么坚强?被这么一大坨冰包裹也不见阳痿?
崔初萤愣怔地看着裴隽被折磨过后依然挺立的肉棒。
而裴隽呢?
在气愤之余,熟悉的热气又渐渐涌上了全身,胯部的肉棒更是直接朝着崔初萤敬了敬礼。
热气蹿到裴隽脸上,双颊绯红的裴隽不禁咬牙,该死的崔初萤,究竟给他下了多少分量的春药?!
既然崔初萤能给他下这么多春药,说明她还能承受挨操,裴隽也不忍,一把拉过愣怔中的崔初萤,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轻车熟路地把肉棒插了令人流连忘返的桃源洞,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崔初萤愣怔过后打骂到齐:“裴隽你趁人之危,你这个混蛋!”
她的指甲在他宽厚的背上乱挠,划出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裴隽也懒得和她扯白,自顾自地操干身下的女人,以此纾解浑身的燥热。
春药是崔初萤下的,火就该由她来灭,不是吗?
崔初萤本就被裴隽操得双腿打颤,当下更是没了力气,也不骂了,不挠了,哀哀地求饶。
“裴隽,大哥,老大,求求你了,放了我吧!”
裴隽怎么可能放过她?
他浑身燥热难当,罪魁祸首是她!他是圣父才会放了她!
想到人生中第一次被算计,裴隽操干起身下的女人,是一下比一下狠,嘴里还振振有词道:“你他妈自己给我下的春药,有什么资格让我放了你?!与其做无用功,还不如好好享受!”
嗯,他是绝对不会说崔初萤求饶打闹影响了他对性爱的享受!
裴隽是个有仇必报的性子,崔初萤自知求饶无望,也就不再挣扎,嗯嗯啊啊地承受起他的操弄来。
这一次,又是一场激烈的性交,崔初萤被操得彻底没了脾气,软软地躺在床上任他操弄。
而裴隽则是被大量春药折磨了一夜,热了又热,于是他就压着罪魁祸首操了又操。
崔初萤也求饶过,也打骂过,全都没用,最后实在忍不住呜呜哭出声。
太他妈痛苦了,感觉小穴都不是自己的了,身上更是想被车子碾过的疼痛。
崔初萤看着还趴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