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或许他少年时等不到什么了。
许文文在毕业这天盛装打扮,朝着少年甜蜜地笑着:“我喜欢你,和我在一起好吗?”
少年垂下眼,冷漠地转身走了:“哦。”
“你‘哦’是什么意思嘛,”许文文追上来,嗔怪道,“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啦!”
少年顿了顿脚,低笑起来:“让你滚的意思。”
“a类客人,您已结束原本生**验,请准备进入新世界——”
“傅先生,经纪公司的签约合同你可以看一下,另外因为你本名傅明贽里的贽字属于生僻字,不是很容易记忆,所以我们这边建议你另起一个出道的名字。”
傅明贽头脑空白了一瞬。
恍然像白日做了个长久的梦,久得他心口发闷。
“起一个名字吗?”
“是的。”
他好像忘了什么——但他忘了什么呢?
好像是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
心口闷得喘不上气,傅明贽起身,推开了餐厅房间密闭的窗户。
夏日的炎热聒噪一下子浪潮一样涌了进来,热气蒸腾着杂噪。
街上穿着校服的男孩子骑着车子风一样地掠过了,前呼后应,互相嬉笑谩骂。
“**,以后别拿打野坑你爹了可以吗?”
“滚!你有脸说我吗,你零杠八比我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