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师,您的口红气垫乳液面膜呢?”
周齐:“带这个干嘛?”
小赵:“……”
“还走不走了,”周齐先开了车门,“钟平阳催我四五回了。”
小赵:“……”
路上,小赵一直忧心忡忡地向周齐脸上看,看得周齐怀疑今儿他脸上新病变出了一个脑袋大的肿瘤。周齐往座椅上倚了倚:“干嘛啊,一直看我,你对我有非分之想吗?”
“不敢不敢,”小赵吞吞吐吐道,“
就是……觉得周老师你今天跟以前不大一样。”
周齐笑了:“没化妆,变丑了?”
小赵多看了眼周齐。
换了发色,像换了一个人。
二十六岁的男人突然变得像个十几岁的男孩子,懒洋洋地倚在后座,眼睛却很亮,像一簇恶劣、热烈、离经叛道的火光。
“没有,周老师永远是最帅的,就是……觉得你更适合黑头发。”
“周老师”向她一笑,一口白牙:“小姐姐,有眼光。”
机场贵宾休息室,小赵指着一个戴着黑棒球帽、黑面罩、黑墨镜的不明人士对周齐说:“钟老师在那里。”
“……”周齐沉默地看了一会儿,“你怎么认出来的?”
“我认识钟老师的助理。”小赵女士开心道。
坐到钟平阳旁边的时候,钟平阳正在刷微博,没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