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他妈的这么玩有意思吗?证明你比我强,我可以退役,你来替我打比赛了,是吗?”江正鸣冷笑。
周齐笑了声:“那就继续。”
江正鸣猛地起身:“谁陪你浪费时间!”
周齐坐着,抬起眼睑,字正腔圆:“江正鸣,坐,下。”
他说得慢,明明就几个字,却刀子似的压人,江正鸣一下子从愤怒里清醒过来一点——周齐这样子,很吓人。像压着什么,一压不住了,就会出事。
他第一次发现周齐有这副模样。
江正鸣不自觉地坐下了,脸色很差:“操,老子打就是。”
第四局。
第五局。
到傍晚六点,到其余青训队的小孩儿都去吃饭了,训练室还有周齐、江正鸣两个人。
江正鸣一天早饭午饭晚饭夜宵一顿不落,可今天打的这几局憋的气不吃饭都能把胃撑饱了——连着输五局?周齐是个什么j8东西?
前面几局是他心浮气躁,耐不下性子,可第五局他真认真了,比夏季赛还认真。
一局四十分钟,输了。
他712,周齐136,老样子,他人头全在周齐那里。
周齐喝了口水:“现在什么感觉?”
“等他们回来继续。”江正鸣不信邪,上头了。
六局,七局,八局,九局。
晚十点,青训队的男孩子都该回宿舍了。
九局,八负一胜,赢的一局也让人赢得憋屈——周齐就是输,也要让他死,哪怕水晶快没了,也要在野区跟他一换一。江正鸣没见过这么邪的。
周齐又问:“现在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