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我的事。”
“……”
傅野的手硬而修长,骨节感明显,摊平在周齐眼皮底下。
周齐盯了他两三秒。
然后从eorio初春高定西服的衣兜里,掏出了两粒大白兔奶糖,盯着傅野,放在了他手心一颗,然后又放回了兜里另一颗。
“嗯。”傅野嘴角弯了弯,把那颗糖放进了自己的衣兜里,“我上台领奖了。”
“……”
整个要奶糖的过程不过前后几十秒钟,在女主持人念稿的过程里进行,是件无伤大雅的小事儿,只是每一秒都顶着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微博同时直播的摄像头。
女主持人等傅野上台,在笑着,却有点儿惊愕地问:“刚才我看见你在台下向周齐要了……一粒糖?”
“是的。”傅野微一笑,语气自然,“我们打了个赌。赌我今晚得不得奖,我赌赢了,他输了。”
女主持人更惊讶了——“你们赌的是一粒糖吗?”
傅野是出了名的不在媒体前透露任何有关于个人生活的消息,包括朋友的事,情感问题。但今天傅野点了点头:“嗯,我向他要了粒奶糖。”
周齐:“……”
傅野这他妈的是想搞事情啊。
这总不能是《十七》上映前的c营销吧?
可别人捆绑炒c都是一男的加一女的,他俩怎么炒c?小葵花幼儿园上车了?
周齐一边皱着眉毛,一边把衣兜里的那剩下的最后一块儿奶糖掏了出来,在座椅底下,面上郑重其事的样子,底下手在偷偷剥奶糖的纸皮儿。
他要毁尸灭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