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前一天才说去玩,第二天中午大家就在渡口集合了。
凌星昨天照旧睡在薛柏家里,也许是因为拿了奖兴奋过头,昨晚收拾完行李该睡觉了凌星还一直在床上滚来滚去。薛柏看他睡不着,眼睛里又亮亮的,像一只什么小动物,看得他心里痒痒,干脆就把他压在床上又亲又抱还互相帮助了一发。
凌星被薛柏一通操作弄得筋疲力尽,到了凌晨两三点才终于睡着。薛柏家离渡口又不近,今天起得早,到了渡口集合的时候凌星整个人还挂在薛柏背上昏昏欲睡,像个人形背包。
话剧社的成员们对他俩如同连体婴一般的模样也早就见怪不怪,甚至连起哄的人都没有了,除了角落里有个满眼狼光的林霖铃,其他人都当没看见他们这过分gay里gay气的举动。
从高铁站风尘仆仆赶来的吴家乐也终于到了,他微微笑着对大家招了招手,样子看起来依旧有些腼腆,但精神却比之前好了不少。
他拖着行李箱站定,和大家寒暄几句后又感慨道:“能拿奖真是太好了,我记得一开始社团招人的时候都没人愿意来这社,社长连我这样的都拉拢进来了。”
社长大人无情地敲了敲吴家乐的脑袋:“什么叫你这样的人?我那是慧眼识珠好吧,每一个进来咱们话剧社的都是我的宝贝。”
大家哈哈哈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