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彩骅脸色表情绷不住了,偷偷扯了扯嘴角。
这死小孩……搞什么呢!
“游先生,你先回我的房间,”林海阳开始一脸自然的赶人了,“好晚了。”
游彩骅抬头一看,时针稳稳当当指着八点,他僵硬的寒暄几句,才终于走了。
没事,这死孩子不搅局,就来日方长!
门砰的关上了,林海阳身上鼓起来的那股气一下子泄完了,脸还是臭臭的:“凌哥。”
凌逞脸比他更臭:“你让他回你房间?”
“妈说他过来做客……”林海阳振振有词,“正好是双人房呢,给他一半睡觉。”
凌逞面色更加不善:“你要和他一起睡觉?”
“不,没有……”不知道怎么的,林海阳感到有点心虚,生的气被凌逞一问,噗一下全放了,现在只能揪着手指头,“还是另外开一个房间。”
其实现在林海阳是个小富蛙了,卡里的钱、分红多多少少加起来也有个七位数,但是他对钱没什么概念,还是一如既往的抠门,现在有点心疼:“浪费钱……”
凌逞刚想说“你可以过来和我睡”,话卡到喉咙又给咽回去了,生怕吓到人,连忙假正经的咳两下,摸了摸林海阳的头。
.
日子又不咸不淡的过了半个月,送走了恋恋不舍的游彩骅,林海阳在和罗姆的每日斗嘴活动中终于学会了一个万能方法,包他立马闭嘴,例如——
“拍个吻戏磨磨唧唧的,有个男人样吗?”罗姆对着他翻个白眼,差点没脱出框:“碰一下就红脸,毫无魅力的硬邦邦老处男。”
林海阳淡淡抬眼,握起拳头:“你要打架吗?”
罗姆明显心里对自己的武力值非常有数,干咳两下,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