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金醉:“……”
可以想象。
地主小仓鼠钥匙链的出场,总是十分震撼的。
郁夏:“啊啊啊啊啊啊啊!有老鼠!!”
苏沫沫:“不是老鼠,不是老鼠!是小仓鼠!”
伏娜·贝芝:“仓鼠不就是老鼠!”嫌弃地用手拎起地主瓜皮帽小仓鼠,说,“这么难看!!肯定是乔金醉送你的吧!!”
郁夏:“她为什么送你这种东西!!——烧掉!!”
……
大概的情况就是这样。
乔金醉:“……”
嗨呀好气呀!
“这可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乔金醉说。
苏沫沫笑道:“臭美。谁用这个和你定情呀!……”
乔金醉含泪:“她们根本不是嘲笑你……是嘲笑我……”(请加君羊:伍贰壹叁贰捌捌肆柒)
苏沫沫:“反正你都习惯了……对啦,学姐今天还问我,是不是我老公对我不好……我也不提他,他也不来探班……我还不戴结婚戒指……金醉,我们告诉学姐吧,学姐她,也不是外人,总是瞒着,多不好呀,你说呢?”
乔金醉抱起苏沫沫就乱晃:“不要!不要!我不要告诉她!!学姐总是折磨我,还说我找不到老婆!呜呜呜呜呜!我要气死她!!”
苏沫沫:“……”
姐姐,几岁了?
乔金醉小姐姐腾然触动伤处,“啊哟”一声,倒在苏沫沫身上,命悬一线。
苏沫沫为什么好想笑,强行忍了忍,缓声说:“……你睡吧,我陪你。”
乔金醉掀掀眼皮,哼道:“唔……果然做不了激烈的运动了……”
苏沫沫没听清:“嗯?”
乔金醉长身轻轻撑起,吻住苏沫沫的嘴唇。
苏沫沫一阵心跳加速,没有准备,任她缠绵亲了许久,瑟瑟抖动,还是又紧张,又眩晕,仿佛第一次亲热时一样。
“你歇一歇嘛……”苏沫沫好不容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