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呢这是?!!!”郁夏心痛地大喊,“乔金醉!!你们有完没完了!!”
“哎呀!是呀,乔制片!!不好这样的啊!吵吵架好了哇,动什么手啊!……”
剧组上下哄然一声,叽哩哇啦开始劝和。
乔金醉见郁夏来了,轻哼一声,单手理理被苏沫沫弄皱的外套和围巾。
她轻扬起脸,最后看了苏沫沫一眼,那长眸中的亮色就此全部一收,菲薄的嘴角抽了抽,转身沿走廊疾步,一会儿便消失在尽头。
“诶?乔制片?乔制片?!——”
众人喊了半天,不见人回来。
大家莫名其妙,面面相觑,忽听一扇门“嘭”的打开,艾玛丽披头散发,人形鸟窝,跌跌撞撞冲出门来。
门外的景象,骇人听闻。
剧组只要是个人,都站在走道里,全穿着睡衣,个别只有裤衩。
苏沫沫香肩外露,浑身是血,晕倒在郁夏怀里。
总统套房门扉大开,满地碎玻璃、废纸、血脚印。
艾玛丽一下就醒了,分贝一百二十八尖叫:“——我特么!!!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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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乔金醉于一个秋雨肃杀的清晨,回到杭城。
飞机在湿滑的跑道上降落,天空乌云密布,一片黑涂。
加长版的黑色林肯专车已经守候在停机坪上,乔金醉钻进车里,霍菡坐在后座,望着她,没有说话。
乔金醉果断也往后座一靠,振衣,抖落长外套肩头细细密密的雨滴,说:“啊啊,我们不联系之后,你似乎改变了很多啊。”
霍菡被她洒得浑身是水,圆圆的脸蛋,圆眼睛低下又抬起:“你是说车吗?……这是防弹的。我很久不开敞篷了。”
“很好。”乔金醉自己抽来一张纸巾,擦擦嫰脸。
“雨真大啊……”她又说。
霍菡抹抹脸上的雨水点子,转头认真问乔金醉:“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乔金醉轻笑一下,摊手道:“说什么?……哦,你和艾玛丽,还好吧?”
霍菡骂道:“有你这种朋友!我们怎么会好?!——玛丽打电话给我了,沫沫她!……”
“我不想知道!!”乔金醉握住双手,紧紧搓了搓,像要止住胸中某种疼痛似的,“司机!去阿含山!”
阿含山是杭城一处胜景,阿含山的阿含座,峭立在悬崖峰头,可以俯瞰整个海湾。
司机是霍家的老人,他点点头,又对着后视镜向霍菡看去,霍菡长吁了一口恶气,扶额才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