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好好吃过饭了。
在警部食堂里只提供各种食物的压缩药片,毕竟时间有限,忙起来的时候基本全靠些小药片支撑。
回家也是,到底是一个人,随意的很。基本也就给猫煮鱼的时候烫一点速食包。赶时间的时候甚至拿过猫粮充饥。
兰瑟见着食物各色的食物已经被传送了上来,总算是放弃了将头架在严雪迟肩膀上的念头,不过依旧是没坐回对面,就这么坐在严雪迟旁边,不急不缓的开始切肉。
沙发虽然算不上狭窄,但到底也仅仅是个沙发,两个成年男子坐在一处还是难免有些拥挤。
兰瑟每动一下,严雪迟就下意识的往旁边躲。
可惜地方就这么大,也躲不到哪儿去。
严雪迟看着满桌陌生的菜色散发着香气,一时间又想动刀叉却又不敢动。
毕竟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都弄不清,严雪迟觉得自己回去啃猫粮都比在这儿吃饭安全系数大。
而且这个距离,稍微动作大一点,就会扫到对方的肩膀或者胸膛。
前者还好,后者难免尴尬。
严雪迟觉得身边坐着的这尊煞神让人浑身不自在。
尤其是还不爱说话的那种。
自己不说话也就罢了,把他的助听设备也屏蔽,两个人之间彻底没了交流,对严雪迟这种不说话难受的人,可不是得不自在。
严雪迟见着兰瑟不说话,也不从自己身边站起来,想了想,最终还是拿起了桌子上的叉子。
横竖真是要杀要剐,严雪迟觉得像自己这种平凡人物,不必如此大动干戈。除非是遇上那种谋杀还讲求艺术性的老变.态。
只是刚没拿起来刀叉,面前就端来了一盘已经提过骨头的烤肉排。
不仅剃了骨头,还切成了均匀易入口的大小,似乎严雪迟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将它们吃进去。